着他就像抱块冷玉一样,我的脸贴着闷油瓶的侧腰,抬头便能看见他胸口若隐若现的麒麟。
哥,做吗。我问他,我在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总喜欢叫他‘哥’,总觉得多了些莫须有的背德感。他第一次听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又发了狠,我得了趣,便总这么叫他。
他摇了摇头,给我塞了赛被子,又把风扇摇到床尾。我知道他是顾虑我的身体,只不过我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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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关灯睡觉,我又按住他,我用嘴帮你,我又说。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妥协。
2.
发过烧后我的嘴里很烫,含进去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他小腹的收力。他的很长,我没法一次吞入,在外边的部分我便用手上下撸动。我曾经查找资料时关注过这方便的事情,口交也算是个技术活。我嘴里收着力,模仿性交的样子耸动,凸起的脉络擦过我的牙齿,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时间差不多了,我张开嘴放出他的性器,又像舔什么糖一样舔过柱身,舌尖在他的铃口打转,我抬起眼看他,他如炬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闷油瓶在床上向来不会发出什么喘息,整间房飘荡着我的呻吟,只有彼时一些急促的呼吸才能让我感到他也乐在其中。
我用苔面舔过铃口,他抓着我的头发却没有用力,我又趁机做了几个深喉,异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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