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休息,等好点了再回家,到时候再看看需不需要上医院。
因为老师没诊断出任梧忧因什么缘由发烧的,问他也不肯说,所以老师才出此下策。
第二次,任梧忧躺在了保医室的床上。
半响,任梧忧虚弱地轻启薄唇:“你可以回去了,谢谢。”
这话是对坐在一旁的陶养说的。
陶养听出来了他是在赶他,带着疏离的意味。
“昨天你还好好,今天怎么发烧了?”陶养这是纯属的关心。
但听在任梧忧的耳里是带有揭穿羞耻、淫靡秘密的感觉。
任梧忧闭上眼,干脆地别开脸拒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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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躺在床上的人不理自己,陶养倒不在意地转移话题:“昨晚我送你回家后,遇到了你弟弟,他似乎看到了我亲吻你的……”
“够了!”只要关于任梧虑的敏感字眼,任梧忧都觉得像是在胸口插了一把利器,疼痛、恐惧、恼怒得让他窒息:“我需要休息了,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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