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在报复我,报复我曾经刺向他的每一句尖锐言论,还报复我对他不够虔诚的心。
那两根手指大部分时间是按动我淫荡开关的神旨,但有小部分时候又会堕化成惩罚我的刑具。他的手指和鸡巴对我的前列腺甚至比他对我还要熟悉,指腹按在那个地方开始揉,打着转的揉。快感从尾椎骨窜到天灵盖是一瞬间的事,那一瞬间,就是我在未来两个小时里想干脆去死的开端。只要他的手指一刻不离开我的前列腺,快感就像从悬崖垂下的瀑布一刻不停歇的劈头盖脸虐待我。
“别这样,太痛苦了……”
他在做爱时像个残疾人,耳朵选择性失聪,能听到的不是90分贝以上的声音,而是“主人”“好大”“太爽了”“再快点”。
他会理会我除了床上以外的所有痛苦,所以我时常会想,他对我的包容度是不是已经限额了,而做爱是他唯一的扩容方式。
“乖乖,这不是痛苦,是你不会享受。”
我山猪吃不了细糠,就像我理所当然听不懂粤语一样,这种东西不是我这个档次的人该享受的,他不如拿这个心意给我买个徐江同款等离子电视。还是算了吧,我喜欢8K的。
“哥教你怎么享受。”
“戳到骚点的时候要叫出来,跟你同学家的母猫发春时那样叫。把你的痛苦换种方式告诉哥,比如叫床,就是种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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