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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咱们小姐也真是傻,好好儿的未婚夫没了不说,还非得生下个拖油瓶。为了孩子不结婚,自己一个人打理公司,迟早累出病来……”
“……就是啊,都三十多马上四十的人了,还没成家呢,一个nV人家……”
“……难不成要守寡一辈子啊,生的nV儿还是个那种不正常的……”
是别墅里的几个nV佣人,七嘴八舌地在后花园的蔷薇丛里修剪花枝,十三岁的她就站在假山后听完了全部。而类似于这样的对话,在她记事以来的第一批、第二批等等数不清的佣人嘴里都听到过。
似乎议论主人家的悲惨是她们的乐趣,一如徐楸那些虚伪愚蠢、幸灾乐祸的同学和邻居们。而每一个悲观厌世的人,并非生来就觉得自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
不幸的是,整整二十年,这样长大的徐楸最终没能生出一个健全的人格。
她无法追溯她不幸的源头,只有多年来不间断的噩梦和零零散散、称不上美好的回忆。
她的母亲徐筱在她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又扮演着怎样的角sE,徐楸记不太清了——自从查出那些病以后,频繁的失眠头痛,以及服用各种JiNg神类药物,使她记忆力大幅度减退,只有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或者梦里,受到某些刺激后,她会清晰地想起以前的某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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