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书画,落到他手里,肯定是要不回来了。
昭华郡主显然是急了,司空睿根本没说到点子上,从地上站起身,两步走到龙书案前:“皇上,秦之遥是朝廷大臣,光天化日之下,在郡马府里衣衫不整,让郡马画这种淫荡的图画,明明是在勾引郡马!”
司空睿经昭华郡主提醒,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看向秦之遥的目光越来越冷,面容也绷起来,周身散发出肃穆威严的帝王气势,“秦之遥,你故意诱惑郡马,你可知罪?”
秦之遥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有心解释,可是那样一来就把郡马给招出来了,咬紧牙关不语。
相比之下,晏回的神色从容了许多,迈上前一步,不慌不忙地说:“皇上,此事与秦大人无关。臣今早醒来,见园子里桃花盛开,一时起兴,便邀秦大人过府作画,而且,纯粹是作画而已,并没做出有伤风化之事,至于勾引之说,完全是郡主凭空猜测,请皇上明察。”
司空睿听了晏回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低头看一眼画中人物,艳而不淫,恣意洒脱,的确看不出半分放荡,昭华平日只喜舞枪弄棒,自然不懂得其中奥妙,看着晏回的目光变得和缓起来,“朕会派人查证,先给他们松绑吧。”言下之意是不再追究。
侍卫上前给晏回和秦之遥松绑,晏回勾唇看一眼僵在那里的昭华郡主,昭华郡主不由怒目回瞪,心中火起,不经思考叫道:“皇上,昭华并非凭空猜测!晏回表面上故作风雅,其实就是一个断袖!”
此话一经喊出,在场的众人集体愣住,半信半疑的目光看向晏回,晏回的神情安之若素,众人的目光转向昭华郡主,一致认为是昭华一时气怒胡说的。
昭华郡主见众人不信,情急之下叫道:“皇上,郡马自一年前同昭华成亲以来,从未同昭华行过夫妻之实。”说话间抬手撸起袖管,一截藕臂暴露在外,上臂外侧的一颗朱红色的守宫砂尤为夺目,司空睿倒吸一口凉气,探究的目光投向晏回。
晏回的眼角有些抽搐,眉心蹙了蹙,半是温柔半是嗔怪的目光看着昭华郡主:“娘子,晏回已经说过,家母过世,晏回为家母守孝三年,昨日刚刚守孝期满,娘子不必心急,今晚晏回便服侍娘子圆房。”
晏回此番话,御书房里的君臣,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目光齐刷刷转向昭华郡主,不约而同在想,不愧是俞老将军的遗孤,果然是不同于一般女子忸怩,敢在男子面前袒露手臂,光是这种胆色就叫人不能小瞧。
昭华郡主的脸胀得通红,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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