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又一位朝臣正要上前,宫微瑕摆手:“寡人乏了,今日的朝议就到这里吧。”
大臣闻言皆愣住,看一眼天色还不到午时,今天怎么提前结束朝议?
散朝后,宮无暇推着推车前往御书房。
一路所见宫殿,同离朝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宫殿极少见台阶,更没有门槛,想来是为了方便宫微瑕行动。
整整一个下午,宫微瑕都待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有时也会传相关大臣来御书房回话。
宮无暇的目光又一次定格在宫微瑕埋头书案的身影上,难怪他能够在短短数年间,将南疆的军政大权握住掌中,如此勤政确属罕见,更何况他双腿有疾,目光不禁向下瞟。
这时候,太监进来禀奏:“陛下,刚刚收到碧澜江传来的消息,昨晚四更天时,肃王在碧澜江上遇到劫匪,随行护航的四艘船只,皆同大船一并沉没——”
宮无暇闻言一拍桌子,噌地站起身来,冷森森的目光已经投向宫微瑕,“宫微瑕!你还有什么话说?”
宫微瑕正认真听太监禀奏,闻听宮无暇不善的语气,细眉皱起,转过头,对上宮无暇笃定恼恨的眼神,宫微瑕的脸不由沉下来,不悦道:“你以为是寡人做的?”暗想:看来这个碧澜江是时候整治了,若是让他查出来是谁做的,他一定要将他们抽筋剥骨!
“不是你,难道还是肃王自己弄沉的船?”宮无暇冷嘲道。
宫微瑕怒极反笑,就着话音说:“寡人倒觉得太弟说的很有道理,想来司空玥此行心怀鬼胎。”
宮无暇闻言冷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抬袖子拂去桌案上的奏折,怒道:“既然你不讲信用,我为何要帮你批阅这些奏折?”
宫微瑕的眉毛几乎立起来,他是不是太宠他了?他才敢在自己面前这样放肆?照这样发展下去,别说一个月,就是再有一年他也没办法把他改造过来,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看来他不能再心软下去!
命令道:“宮无暇!寡人命你现在就把地上的奏折捡起来,否则别怪寡人翻脸无情!”
“哦?我倒想领教一下,陛下是如何无情的?”宮无暇以讥讽挑衅的口吻说道,冷冷的目光看着宫微瑕,余光注意着宫微瑕手中绕动的丝线,掌上运足了内力。
局势一触即发,太监冷汗直冒,在二人争执的间隙,插言道:“船虽沉没,不过船上的人伤亡不大,今晨在一处江岸边发现肃王一行人及随行护卫,肃王除了略感风寒并无大碍。”
紧绷的局势顿时一松,二人听闻此言,都感觉头顶有乌鸦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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