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神情更加讶异,“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在下是看阁下当时酒醉不醒,忧心阁下安危,所以暂且冒犯将阁下带回。本想等阁下酒醒后便可以自便离去——难道说,阁下竟一直呆在在下这里?”
纪璘雪听到清渊这般惊人解释,顿时尴尬。
难道说,要他对清渊说出他内心对于清渊心怀不轨的种种揣测?
清渊高□坐,看着一时语塞的纪璘雪,而后忽的露出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来:“既然留下,自是有缘。在下竟一直不知道此事,也是在下怠慢了贵客。倘若贵客肯赏光,不如今夜由清渊作陪,与阁下痛饮一场,不知阁下之意如何?”
纪璘雪正在尴尬,听见主人相邀,顺势点头答应下来。
“那便请贵客先客房休息,待在下将酒宴备齐便去相请。”清渊从圈椅上站起,修长身形展露无遗。
纪璘雪微微颔首,便退出了房门。
清渊看着纪璘雪的粗布衣衫消失的远了,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
纪璘雪在柔软的客房大床上躺倒,只觉丢人的很。他久在江湖行走,对人心都看的复杂了些,哪里想得到清渊竟然只是将他带回暂时休息。
只不过,经了这一场事,他倒是对这个锦衣华服的青年贵公子多出几分好感来。
清渊的效率颇高,只不过一个时辰光景,便差了人来客房请他前去同饮。纪璘雪略整了整衣衫,随着来人去了。
宴席设在一个宽大奢华却又不乏雅致的房间里,纪璘雪打眼一看,才发现原来一侧有一扇小门,之后便是一铺大的惊人的雕花大床。
应当是怕酒量不济的他等会儿会醉的厉害,特意挑了此处来宴请他吧。纪璘雪微微收拢了眼神,嘴角含轻微笑意。
清渊倒是心细的紧。纪璘雪一念及此,对清渊的好感不由又深了些。
清渊早已桌旁坐定,此刻一手执酒壶一手执酒杯,一色的翠玉在他莹白的手中漂亮的过分。
纪璘雪也就客随主便的坐在清渊对面。
清渊斟出一杯酒,拢起宽大华丽的衣袖将酒杯递了过来,声音低沉宛转又好听:“请。”
纪璘雪接下酒,等清渊一同举杯。
醇厚香浓的酒液流进喉咙,纪璘雪清绝的脸上也难得的上了一层绯色,居然有点媚人的意味了。
香醇美酒一杯接一杯,纪璘雪本来酒量就不济,此时这样豪饮,自然很快就醉的七七八八,脑袋也不怎么灵光了。
纪璘雪很久没有这样放开豪饮,自从与韶月诀别,再也不能爽快饮酒,每每酒液入喉,总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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