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擒住的消息,韶琴与他关系匪浅,他无论如何都要去救。于是寻了一日,与清渊把此事说了,行囊早已打点好,只等与清渊知会一声便准备起身了。
清渊一向善解人意,纪璘雪与他相识至今,从没有见过他脸色比今日更难看,清渊第一次在他面前冷了脸,声音也冷到了骨子里:“呵,在这里住腻了罢,想要走了便直说,何必寻这么一个借口来搪塞?我也不会强留你,不必如此画蛇添足。”
纪璘雪茫然,他不懂清渊到底为何突然对自己态度大变,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解释,只好缄默着,等清渊自己降了火气。
可是清渊却始终没有和缓过脸色,自从纪璘雪说了要走,清渊便再也不肯看他一眼,即使免不得见了,脸色也冷得像冰,声音更是冷漠的如同冬日刺骨的寒风。
纪璘雪心里原本就紊乱,清渊又如此冷硬,他的去意竟是日趋一日的坚决。
耐心逐渐消耗殆尽,况且韶琴那边确实也拖不得了,纪璘雪虽然无奈,也只能硬着头皮找到清渊和他辞行。
清渊在大殿里忙碌着,似乎在处理着什么事务。纪璘雪穿着自己缝制的青色布衣,神色回复到刚与清渊相见时的冷冷淡淡,抬手敲了清渊的门扉。
清渊轻抬眉眼,目光轻盈好似不惊纤尘。
“我不得不走了,”纪璘雪看着坐在高位上衣衫华丽、五官精致的绝世佳人,长久没有拿起的长剑执在手里,“韶琴那边已然拖不得。”
清渊的薄唇冷硬的抿起,半晌没有开口。
纪璘雪看着清渊精致美好的脸,心里暗暗叹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清渊开口了。
“你到底还是要走。”清渊的声音似乎带有叹息。
好像是疲倦了,他微微合了眼,“你要走便走罢。”
纪璘雪低了眉眼,听清渊这些日子里唯一一次语气缓和的说:“你要走便走罢,唯愿日后你我再不相见。”
语气虽然和缓,那话里却是寸寸冰封。
纪璘雪面色不变,内心却是寒意入骨,把每一分肌肉骨骼都冻僵。
明明有无数的话在喉咙里翻涌,但是素来骄傲的他终于也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抬起眼,最后细细看了一遍那高坐在华椅之上的佳人,而后,握紧了自己的长剑,孤傲的离开了这座华丽无双的宫殿。
☆、意外
纪璘雪轻功不弱,但是那黑影居然矫健如苍鹰,他用尽全力竟也让那人在他面前将司风轻松劫走。
眼见那身影是再追不到了,纪璘雪颓然停留在树枝上,既不甘又担心,手重重打在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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