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风当初骗他,拐走韶琴,他已经不生气了。
司风也是不得已。
清渊才是他的主子,若是叛了主子向着他,纵然护住了他和韶琴,他也是不齿这样的为人的。
现在这样,司风也只是忠心耿耿罢了,虽说骗了他,却也至少是不违背道义的。
况且,他原本也就猜到韶琴是保不住的。
韶琴那个到处惹事的性子,就算不栽在清渊手里,也定然是会折在别人手里的。因此他虽然觉得对不住韶月,却也不至于拿这个来责怪司风。
纪璘雪又一次心软了。
司风是个别扭的性子,他早在司风负气跑走的那一晚就知道——若不是知道了他背上的擦伤,按着司风的别扭劲,哪那么容易哄回去?
如果他不把话说清楚,司风心里定然还是有个结的。
——听他叫自己纪先生就知道了。
转了身,纪璘雪看着司风的眼睛,语气如同羽毛般柔和:“司风,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收服
江山终于握在清渊手中。
扫平那些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之后,总算是稍微消停了一些。
只是仍然有不少老臣重臣源源不断的上折子,恳求他恩准自己告老还乡。
清渊分门别类,那些真正年岁已高再无力为江山社稷献计献策的臣子准了他们衣锦还乡,赏赐无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又额外给了许多封赏打发了他们。而那些明明尚在盛年的臣子,他则采取了另一种方法——收服人心。
这些臣子之所以请求辞官,不外乎是听闻他送走先帝的时候将先帝的妃子一概陪葬之事。虽说这样做也是有先例的,只是难免让人觉得他太过狠戾。若细数历史,类似的事,仁慈的君主向来是给些赏赐,就将那些不得宠的、位子不高的给放出宫去,那些位子高的、荣宠多的妃子,一贯是好好伺候在宫里直到驾鹤西去——反正宫里也不缺这么几个人的份例钱。
清渊猜也猜得到这些臣子打的算盘。
伴君如伴虎,这话从没有假。尽管他是饱受宠爱的七皇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他也是怕着自己的父皇的。
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能把一个好好的人逼成面慈心狠城府极深的人。
他犹记得,在父皇面前,他从来恭敬谦谨,无处不是小心翼翼,绝不敢漏一点瑕疵——因为母后曾不止一次的告诉他,母凭子贵。若是他惹了父皇,他们母子只怕都会活不下去。
所以,他步步谨慎,唯独怕踏错一步。
坐在那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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