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缓缓碾磨起谢渊的甬道,“阿渊的确很软。”
谢渊脸色一红,“少说多做。”
“好。”叶冥胯下轻轻浅浅地戳弄了起来,同时,手上亦揉搓着谢渊胸前的红珠,而谢渊似是极为受用这温柔爱抚,颇为乖顺地抱着对方的腰,眉间渐渐染上丰饶的春意。
“我好爱阿渊。”叶冥心尖发软,却蓦地叹息了一声。
谢渊蹭了蹭叶冥,“为什么叹气?”
肉柱慢慢顶到了软肉,“他们欺负你,我却没资格阻拦。你的纠结,我帮不上忙。”
谢渊腿根一紧,主动夹住露在外面的肉根轻磨,“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占着我。但是我怕他们不帮忙了,我一个人好孤独,就只能用身体挽留,这样是不是很自私?”
“可吃亏的还是阿渊。”肉柱进的更深,疼爱起敏感的软肉来,“互惠互利,他们怎会不帮忙?哪怕你不挽留,他们也不会走。”
“我是说,他们都不娶妻。”谢渊潮红地轻抖,“怀慕是裴家嫡系独子,明达在小妹去了以后也是独子。两家的继承人可怎么办呢?他们又不像你,有兄长留下的侄儿。”
叶冥望着谢渊,“他们试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