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茶叶;当然也有如北头孙家二郎又纳了一房妾,被家中河东狮打出家门;城东头的乔家前两天和赵假母家的牙娘玩的过火,半夜忙着找游医这等八卦消息。
不过片刻,天南海北间能被当做谈资的,无论大小都被轮了个遍,可要说最值得说的,莫过于眼下这些。
“我还真当沈四是个油盐不进的,看来这到了年纪也是要动春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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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不嫌事的还怕张富恒错过这个热闹,特意指了指正在替琴调弦的薛言,“瞧瞧,沈四把花街里坊逛得跟自家后院一般,至今才得这么一个,长得倒是不错,不晓得还有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说完Y1NgdAng地笑了两声。
“长得这幅模样,不过是个小白脸,沈四倒是好这口,哼!”开口是城北的姚二,此人与张富恒一样,向来与沈鸢有几分不对付。“你们看看,他若和沈鸢滚到床上,别说颠鸾倒凤了,只怕是一对儿磨镜吧!”姚二本身嗓门就大,此刻也未刻意压低音量,这句话就被轻易地送进每个人的耳里,不少人都嗤嗤偷笑起来。
薛言当然也听到了,只是他恍若未闻,岿然不动,将琴的五音调准后,递给一旁将拳头捏的青筋暴起的晏清,低声吩咐了一句“去准备吧。”
沈鸢自然也听到了,只是她也未作出任何表示,只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甚至还心情颇好地在指尖转动着折扇,唯独对她了解甚深的雁五雁六瞥那人一眼,在心里默默地为他点了根蜡。
待最后一位宾客落座,沈家的船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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