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若不能,此人便万不可留!
似察觉他心中波动,杜苍略碰了碰他的手,像是无意的,但一点温度却让他回过神来,而桌前的两人依旧沈默以对。
萧沐非看著眼前的清水,勉强压抑住所有昏暗的过往,再次抬起眸来,只见君非凰直视著他,状似等待的姿态分明百无聊赖,他却抓住那清亮眼底一丝稍纵即逝的认真,於是他竟笑了。
他就说嘛,那萧令瑀有什麽好的,哪儿及得上自己!
见他莫名一笑,君非凰蹙起眉,突然有了起身送客的冲动,却又不能,长指在桌上轻轻地敲啊敲的,越敲越是心烦。
「为何要当皇后?」
萧沐非虽先开了口,问题却与方才所言风马牛不相及,君非凰眉头更是紧蹙。「那是我个人私事,不劳王爷担心。」
萧沐非又笑,端地是风流潇洒,往常他若这般笑,身旁的美人怕不早酥了腰,君非凰竟不著痕迹地远了他一点,萧沐非看得仔仔细细,心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若称帝,你岂不便是我的皇后,那还有什麽私事需要瞒我?」
「王爷已答应我的条件?」
萧沐非却移开目光,乾咳一声。「正如我方才所言,你欲为后,总得拿出些本事来,难道要我胡乱下注不成?」
顾晓卿见他家王爷的目光从君非凰脸上移开,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说到底还是嫌弃人家半边脸生得不够美就对了啦!连下注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是谋国,可不是赌博。正欲出声,杜苍略却朝他摇了摇手,顾晓卿动了动唇,终究还是没说什麽。
君非凰暗暗地将众人动作看得明白,并随手拿起一旁的温水注入杯中,掩饰心底的一点慌乱。「原来王爷不只是商人,还是赌徒。」
「商人与赌徒有何差异?」
「确实无甚差异,但比起端王却差得甚远。」君非凰挑衅一笑。「王爷虽是先帝之孙,却为废太子所出,废太子至今罪名昭显,王爷这陵王名号不过自立,不若端王名正言顺。」
心下虽怒,萧沐非面上却是半点不见,仍是轻笑。「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倒想问问王爷凭何得天下?」
「凭我有钱。」
闻言,顾晓卿只觉一阵晕眩,忍不住靠到杜苍略身上,後者任他靠著,却是想笑又不敢笑,他若笑了,只怕一旁的顾晓卿会哭给他看,遂他只能隐忍,并很小心地不去惊动所有人,待抬起眼来,他才发现自己实在多虑了,桌前的萧沐非与君非凰瞪得乌眼鸡似的,而顾晓卿显然还沈浸在那句虽是事实却十足莫名其妙的话里,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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