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安帝眉头皱了皱,想起梦中情景,一时有些迟疑未定,只道:“宣他进来罢。再派人去瞧瞧仙师和太子,若起身了,也一并请过来。”
齐嶂闻召,三步两步便抢了进来。敬安帝见他双眼都微现血丝,竟是一宿未睡的模样,不觉皱眉道:“这是怎么了?何以夜间不来?”
齐嶂正是满心愤懑,强压着道:“儿臣夜间眠卧之后,始终未曾等到仙师来唤,实在等不得了便开门出去,只见屋宇全无,竟是立在海岸之上。儿臣等来等去一人未见,直听到鸡鸣之声,周围一切陡然消失,又是在自己房中床上了,根本不曾见什么月宫广寒!父皇,这秀明仙师分明是个弄虚作假的骗子!”
“胡说!”玉屑饭的味道犹在口中,又是浑身轻松,敬安帝怎能让他这般诋毁知白,立刻出声喝止,“是你自己无缘去月宫之中,怎敢随意诋毁仙师,还不快住口!”
齐嶂瞠目结舌:“父皇——”
敬安帝拉了拉衣摆:“朕昨夜确与仙师和峻儿同游了月宫,还得月中人赠玉屑饭食之,如今朕精神健旺大胜往日,可见仙师确有神术。不得对仙师不敬!”他说着,便想起齐峻对着玉屑饭作呕的情形,眉头不由得又皱了起来。齐嶂未能随去月宫自是无有仙缘,但齐峻见玉屑饭而不得食,岂不也是无有仙缘么?
“陛下——”派去宣召齐峻的小中人一溜小跑进来,“太子殿下病了,皇后娘娘召了御医,正在为他诊脉。”
“病了?”敬安帝眉头皱得更紧,“去看看。”
与敬安帝的神清气爽相比,齐峻脸色委实不大好看,那股馊腻的味道直到现在都萦绕不去,他用花水漱口,用青盐擦牙,又尝试了各种腌果点心,统统不行,反而更吐了个天昏地暗。御医诊了半天脉也没诊出什么来,只能开了个止吐的方子。
看见敬安帝过来,齐峻脸色就更难看了。与敬安帝同游月宫,他却游出了病,传出去让外人作如何想?只是皇后并不听他劝阻,径叫大宫女去请了御医来,恰好敬安帝又宣召他过去,这下可真是闹得人尽皆知了。
“陛下,”真明子又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一听说齐峻病了,他立刻就赶了过来,满面担忧之色,“殿下不会是——冲撞了什么吧?秀明仙师既能送陛下去月宫,想来该有法子为殿下纾解才是?”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敬安帝便看向了知白。知白干咳了一声:“不过是在高空之中受了罡风吹拂,寒气入了五脏,自然会有呕逆之感,只消歇息休养数日便可。”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敬安帝也就点了点头,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