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就是后宫都可以跟着去的,因此车队拖拖拉拉;早晨出发,过午才到了西山;扎营安置。
知白虽然曾经见过敬安帝围猎,但那次他可没有现在这么自由,只能在驿馆里呆着罢了。这次却是跟在齐峻身边;干什么都是头一份。譬如说现在,他就在扎起的营帐里爬来爬去,齐峻一进来就忍不住好气又好笑:“这是干什么呢?”
虽然是营帐,但既是给皇帝住的地方,自然与普通营帐不同。外头虽看不出什么,里头却布置得十分舒适,地上仔细平过,还铺了厚厚的羊毛毡毯,脚踩上去软绵绵的,难怪知白在上头爬得欢快。
营帐低矮,齐峻只能弯着腰进来。当然敬安帝从前用过的营帐都有一人多高,还是刺绣滚金的,十分华丽,但运送安置都十分不便,且围猎时营帐不过是晚上睡觉才用,齐峻觉得根本不必如此豪奢,此次出来带的便都是这样的矮帐。在帐子里站着直不起腰,齐峻便也坐了下来,顺势抬手就在知白屁股上拍了一下:“学小狗么?回头让人在观星台里给你铺上毡毯,爱怎么爬就怎么爬。”
知白哎哟了一声,连忙护住了自己的小屁股。那天齐峻说了个“试玉要烧三日满”,虽然没当真做上三天,可那晚上也结结实实做了三次。当然这一夜下来于他修炼大有好处,可腰酸背疼是免不了的,且还有个“使用过度”的后遗症,以至于他今天没敢骑马,只是坐了马车。
“怎么了?”齐峻看他那样,不觉皱了眉头,“御医给的药膏不管用?过来朕瞧瞧。”
知白的脸红了一下:“管用,管用,陛下不必瞧了。”说着就往远处爬。
齐峻动作比他快得多,一伸手扯着腰带就将他提过来了:“让朕瞧瞧。”随手扯开外袍又扯中衣,便见知白腰侧左右都是手指压出的瘀痕,虽然过了一天,仍旧有些淡青色的印子,不觉眉头皱得更紧,“你不是说双修大有好处么,怎么这些印子还没褪去?”
知白抢回腰带胡乱系上:“我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何况最近在结内丹,精血皆内敛于丹田,也顾不上别处。”
齐峻想像了一下,觉得挺有意思,随手在他小腹上戳了一下:“内丹,是说你肚子里会有颗金丹么?”他自己没忍住嗤地笑了出来,“就像母鸡腹中有蛋一般?”
知白怒视他:“才不是!内丹是元气所集,外人观之不见,唯修道之人可见可触,跟鸡蛋毫无关系!”
齐峻笑得打跌:“那便好。不然朕还要担忧,哪日你骑马骑得急了,再将腹内的蛋颠碎了可怎么好。”
知白气得想咬他,却被齐峻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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