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伺候朕。今夜朕就歇在观星台,着人将四书给朕拿来。”多出来的两个考题,他还要再拟一拟才行呢。
57、殿试
前朝后宫两件大事同时发生;把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
后宫自是不必说了;太后听闻绣婕妤有孕;欢喜得不知怎么样才好;亲自将方御医传去问话,恨不得方御医马上就告诉她文绣肚子里怀的是个男胎;问得方御医一头是汗,好容易才定下了十日后再来诊脉;仓皇告退。
不过很可惜,绣婕妤有孕,真正欢喜的除了她自己;也就是太后和皇上了。贤妃宫里静悄悄的,只是派人往留香殿送了些布帛首饰做贺礼;新被贬的文才人就不说了,虽然不敢明目张胆扎个小人来诅咒,却在屋子里不知道骂了文绣多少句;至于皇后所居的紫辰殿,却是皇后的母亲、新晋的承平侯夫人递牌子求见了。
齐峻登基之后,赵家被封为承平侯,赵侯爷当然是不再去边关带兵了,不过如今镇守西北的却是他的心腹将领,也算是将西北牢牢握住了。只可惜赵侯爷没儿子,这爵位眼见也传不下去,如今正张罗着想从族里过继一个儿子来,赵夫人入宫,打的幌子就是为了立嗣之事。
“果真是有孕了?”赵夫人怔怔地坐着,半晌才道,“国师画的那个什么——果然这样有效!那,娘娘为何不去求国师为你也画一幅?”
赵月红着眼圈摇头:“文绣那贱人说,国师殚精竭虑,也只画了这一幅。”
赵夫人嗤之以鼻:“她说什么你便听信什么?那绣婕妤分明是有意算计了文才人,找个理由将那灵物烙在自己身上才是。若不然,这东西就算是要烙,也该放在你身上。你生下的便是中宫嫡长子,她生的算个什么?”看看女儿消瘦苍白,又不由得心疼起来,“也怪我,打小儿娇惯着你,倒害得你不晓得这里头的利害,如今反吃了亏。如今皇上可还来你宫里?”
赵月点头道:“皇上初一十五必来,其余日子也总要来两三次,只是——”只是她一直就没有动静,甚至让宫里尚寝局的嬷嬷算计过行经的日子特意安排,也仍旧是不能有孕。
“既这样,”赵夫人一锤定音,“去求国师再为你画一幅!”看女儿面有难色,不由有些着急,“都什么时候了,切莫端这架子了,得生下嫡子才是最要紧的!”
赵月哇地一声哭起来:“若是国师不能再画怎办?”
“哪有不能的。”赵夫人根本不信,“有一必然有二,当初在西北那么大的神通都施展了,画幅画儿算什么?走,我现在就陪你去见国师,求他一求。怎么说当初在西北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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