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当真隆起。微臣虽然曾在医书上看到过这样病例,却从未见过,现在想来,婕妤当日便是假孕之症,只是微臣无能,并未诊出来,请皇上降罪。”
太后伸出手来指着文绣,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齐峻微微闭了闭眼睛,沉声道:“送太后回寿昌宫,方御医去替太后诊脉,若是太后再有什么不适,两罪并罚。”
太后失望得说不出话,被芍药扶着上了步辇走了。赵月终于精神起来,激动地道:“皇上,这会儿真相大白了,文绣她根本没有身孕,定是她发现自己并未有孕,才故意来陷害臣妾的!”
齐峻沉沉盯着她:“你为何要去荷花池?难道不是看着嫔妃有孕,蓄意去寻衅的?皇后母仪天下,统率六宫,你就是这样做的?连皇嗣尚且不知爱惜,你连为人尚有不足,何况是为后!来人,送皇后回紫辰殿,若是无事,皇后就在宫里念念经文,养养性情吧。”
打发走赵月,齐峻没有再说话,他连榻上的文绣都没有看一眼,就拉起知白走了。空荡荡的留香殿里一片死寂,半晌,文绣才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伸手用力地抠着自己掌心里那只小鹿蜀。可奇怪的是,烙着鹿蜀的那片皮肤看着柔软,却坚韧无比,饶是她将周围的皮肤抠得鲜血淋漓,却不能将那只鹿蜀抠下来。文绣疯狂地抓过旁边的蜡烛来烧掌心,一股焦臭的气息弥漫开来,烛火之中,那只小鹿蜀牢牢贴在她的掌心里,抬起头来活泼地对她动了动耳朵……
59、山东
后宫之中这一场假孕的闹剧无声无息地收场了。对外当然不能公布真相;所以臣子们知道的就是:绣婕妤身子弱;伺候的宫人又不经心;竟然导致婕妤落水;以致滑胎小产,且自己身子也损了;就此卧床不起。
出了这样的事,那宫人当然是不能留了;近身宫人统统处死,下头的宫人则发配浣衣局去做贱役。据说此次事件之中,最伤心的还不是皇上和太后;而是皇后。皇后娘娘自成了太子妃到如今也有几年了,只是一直就没有消息,这会儿好容易宫里有了动静,正准备这孩子生下来就接到自己膝下抚养,谁知道居然就会小产了,伤心失望之下自责管宫不力,将自己的宫人都责罚了好几个;又因为伤心过甚病倒,不得不静养一阵子,宫里的事儿只好交给贤妃暂时来处置着了。
如此一来,宫里顿时冷清得像个坟墓一样。皇后的紫辰殿闭门谢客,宫人也换了一批,等闲人都见不到,就连承平侯夫人递牌子想请见,都被太后以养病为由驳回了。绣婕妤从留香殿迁往碧香宫,那地方在最北边儿,几十年都没人去住了,说是冷宫也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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