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回来了。”
知白一回头看见,便笑了起来:“好运气,这东西居然已结出内丹来了,虽尚未大成,但做个镇水珠用倒也足矣。”
齐峻看那东西颜色有些混浊,离他所想像的内丹差之甚远,不由皱眉道:“朕怎么瞧着这东西活像牛黄狗宝……”
知白笑得前仰后合,看了看内丹吩咐侍卫们:“去召集铁匠们,将这些龙骨一并投入熔炉之中,铸成十二个百斤重的铁础,另将这颗内丹专门铸一六十斤重的小础,大础环潭边沉入,小础沉入潭水正中,只要铁础尚在,便不敢再有妖物自海中迁来作祟,便是每年汛期,到了此地也能平息几分。”
有了国师这一句话,县城里的铁匠们纷纷自告奋勇要来铸这镇水础,连工钱都不要。那些多年来被这条河祸害得不轻的百姓更是把自家的菜刀铁锅都送了来熔铁铸础。不过三天,十二个各重百斤的铁础就铸了出来,只有那个小础铸造不出。
“无论炉子里铁水熔成啥样,只要这东西一投下去,铁水立刻分成两半各自凝结,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这内丹包在里头。”被推举出来向皇上回禀的铁匠擦着汗,愁眉苦脸。他是孟津最好的铁匠,可是居然连个小铁础都做不好,实在觉得愧对皇上为孟津百姓费的这一番心力。
“我去瞧瞧。”知白仿佛早有准备,笑嘻嘻地晃出来,“那是镇水珠,铁水也是水,少不得要受些影响。”
铁匠铺子里热气蒸腾,一锅锅火红的铁水沸腾不已,旁边的铁匠先将内丹放入模具中,又将铁水倾入,只见火红的铁水一触到内丹立刻分开两边流下,迅速凝结成两个铁块,只留下那内丹在模具底部,一点儿铁渣都没沾上。
知白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手一伸:“拿把剪刀来。”
“要剪刀做什么?”齐峻疑惑地问。
“铸剑之时若金铁不销,将投以人之爪甲毛发,金铁立销。虽说此时并非铁水不沸,不过异曲同工,当可一用。”知白一手拿了剪刀,一手就抽出发簪散了头发,很是可惜地看看自己乌黑的头发,一剪刀下去就剪下了半截来,投进了一锅铁水中,“再试试。”
铁水沸腾,头发一进去就化了,铁匠小心翼翼将这一锅铁水倒下,这次内丹没有再将铁水分开。通红的铁水渐渐盖过内丹,发出一种低沉的啸声,渐渐冷却,终于凝成一块。
齐峻皱着眉想把知白的头发再挽起来:“若要头发,剪谁的不行?”知白的头发极好,顺滑乌黑,当真是放一柄梳子上去能从头滑到尾。敬安帝后宫妃嫔无数,美人如云,可也没一个人的头发能及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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