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竹寒弦究竟去哪了?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的行踪,不知道他的行踪,我还怎么想法子帮你整他呢,是吧?”
是吧是吧?
他头痛的偷偷敲额抓发,这小鬼还真难打发,为了那天的事,嘟嘴不理他也就罢了,干嘛还给他摆脸色,一整天的“哼哼”声不停,他究竟都招惹了些什么怪妖呀?
“聚聚,你说某个人怎么那么缺根筋呢?他应该也是跟我们一样,是蛇变的……”安从不理他,自顾的与怀中的红蟒絮絮叨叨的,“弦也是缺根筋的,要不也不会自己躲着去疗伤了,唉……”
一声长叹,惹来欧夜珩的惊望。
他受伤了?可那日他行动没有什么变化呀?想起那日他的眼神,很深邃莫测,看着他的眼神似有惊惧,似有怜惜,只一闪而过,让他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安从,你说竹公子他……”欧夜珩衡量再三,还是慎重的开口,毕竟那人是为救自己而受伤,怎么样自己也应该关心关心他如今的境况。
“哼……”
对着在他面前微蹲下来的人,安从翻翻白眼,再次投以一个鼻音,带着怀中的红蟒蛇跃上了一旁的翠竹枝头。
“安从,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明知竹弦子没有真的怪他的!”
翠竹枝头上,安从依旧目不眨睛的盯着草地上的白影,却听怀中的红蟒责备的话语传来。
“要你管!”安从瞪了它一眼,继续瞪着欧夜珩,一眨不眨的,滴溜溜的大眼,带着圆润的脸蛋,气鼓鼓的样子,甚是可爱。
“你说,我给他搭间茅寮,他是不是就不会没地方养伤了?”
林间久久沉入一阵死寂后,欧夜珩沉沉的淡漠声音从下面传来,让安从从发呆中惊醒过来。低头看时,红蟒聚聚已经不知何时退出了他怀中,在另一头蜷缩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茅寮?那是什么?
安从低头认真的考虑了许久,想起昨天弦那满脸有气却隐忍不发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又好玩。弦,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生闷气了,若是以前,他只要一生气,就笑得阴阳怪气的,或者笑得更是迷人,只是身为一只妖,他还是能很敏感的触碰到那种散发的压迫。
轻松的跃下枝头,安从学着竹寒弦的样子,撩了撩白袍边底,一派气定神闲的在欧夜珩身边坐下,老神在在的道:“说吧,你想怎么弄?只要不砍弦的翠竹就成。”
欧夜珩回头好笑的看着他,伸手将他一头秀发揉乱,惹来安从的嘟嘴与白眼,“怎么,还没扮够呀?学大人就那么好玩吗?你根本就没有给人摆脸色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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