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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竹寒弦抱起欧夜珩,将他轻柔的安放在房中唯一的一张简陋的床上,却头也不回的对安从吩咐。
“不……好吧!”
从竹寒弦的侧影看过去,欧夜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也渐渐的沉重,断断续续逸出口的痛苦呻吟,让安从心焦而无措可施,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最后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了。
当房中只剩两人时,竹寒弦便伸手扯开欧夜珩的银白长袍,衣襟微松,衣衫凌乱,雪白的里衣露出了一大片,竹寒弦伸手要将那里衣一同脱下。
“住手,你……要干嘛?”欧夜珩痛得神智有些迷离,双眼的神光如今被深切的内脏纠痛撕扯的疼痛给掩盖,却固执的伸手死拽着衣领不放,用仅有的几分清醒,戒备的看着俯撑在他上头的人。
“帮你脱衣服……”竹寒弦气极反笑,阴阳怪气的样子,使那围绕着他的寒气更甚,“我对现在的你没兴趣,所以将你的心安放回去,现在该担心的,是你的小命!”
当那修长匀称的手指,终于将他最后一件衣裳挑落时,欧夜珩紧绷的神经也慢慢的低沉下去,最终在一阵炙热的气流从背部传来时,一股气血沸腾,一口腥甜冲口而上,最终喷涌而出,然后沉沉昏迷了过去。
那撕扯的疼痛渐渐离去,他的思维也渐渐远离,在失去意识前,仿佛看到了一束红艳妖娆的花,尖尖的上翘,如吐雾吞云的飘渺,却红艳得扎眼。
☆、第十三章 耍心机
迷糊间,好像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轻柔的执起自己的手,许久,却没有其他动作。温温凉凉的触感,使他被一片白茫茫的云海所环绕的思绪,渐渐恢复一丝清明。
“弦,是不是凡人都像珩哥哥这样,又弱又不耐打,而且总是要人照顾的?”
安从稚嫩而略带骄傲的声音渐渐清晰的传来,欧夜珩想睁开眼,认真的看着那小家伙的表情,却发现,如今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也无法做到。
一根稚嫩的手指伸来,戳了戳他的脸,再戳了戳,却被横伸出来的一只手给拂开。
“别烦他了,让他继续休息吧!”竹寒弦看了看那依旧没有醒来的人,拉着安从在房中的那张躺椅上坐了下来。伸手想要倒水的手一顿,转回来掩在长袖下。
安从乖巧的用下巴抵在竹寒弦的腿上,微仰着头,眨巴着两只大眼,“弦,好像你真的很关心珩哥哥,可是为什么老是对他板着一张脸呢?那样珩哥哥应该会很伤心吧?”
伤心吗?他才不会伤心,那个无心无肺的家伙。竹寒弦在心里嘀咕着,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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