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淡淡清雅的,闻着舒畅。
也不知过了多久,用罢午饭,天却也慢慢黑沉下去了。山中生活不如京城,没有繁华热闹的夜市,也就没有了那的灯红酒绿、紫醉金迷。最淳朴最原始的生活方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此一天,便也悄无声息地的游走而过了。
夜里小岑子在收拾包袱时,欧夜珩曾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在脑中徘徊,若是让小岑子自己回去,会如何呢?念头刚起,他便甩头将那不该起的念头甩去。家中爹娘在担忧着他的安危,他怎可如此不知轻重呢?
罢了,罢了,天作此安排,便也就是天意了。
辗转反侧又一夜,屋外不时传来的不知名小虫的叫声,成了他与之诉说心事的依托。
不知何时,屋外下起了倾盆大雨,打得瓦屋噼啪作响,欧夜珩刚刚眯了眼,却被这巨大的响声吵醒。虫声已隐,淅淅沥沥的声音是顺着窗檐低落走廊的雨滴,睡前微微敞开的窗户,不知何时已被人关了,阻住了视线,看不到外头的雨景。
那人,有没在茅寮中熟睡呢?还是也被这雨声扰了梦,不再熟睡。
翌日,雨过天晴,天空碧蓝如镜,看不出昨夜那突来的雨。如果不是院中的药草菜食被蹂、躏得七倒八歪,泥土带着雨后的泥泞,却也看不出那来得快猛的雨,退得要快速。
因着此地偏僻,道路坎坷难行,昨日一场暴雨,将那山路斜坡给冲塌了,无奈只能绕那远路而去。只是不知那远路,又要花去几多时日。
原本从京中家里出门前,欧夜珩已带了充足的银两,却不曾想,变故突生。欧夜珩在山中与小岑子走散,小岑子遍寻人不着,急切下山,寻了几日才找到有人家,便高价征了那附近的壮汉,来这山头寻人,眼见这银两越来越少了,人却依旧没个踪影。
如今欧夜珩平安归来,自是好事,只是如今回京路途遥遥,又恐路上再遇变卦,将如何是好?加之,两人上山之前,将车马寄存于一户农家,便是想下山后去寻回,好走完那段人烟稀少的山道,只是如今这通往来路的山路被封,如何去寻那人家?
在那辛家当家的指点下,欧夜珩带着小岑子,从来时的北路,往东绕去,走东北那条路。幸得那家是好人,硬是给了他们一头拉车的骡,欧夜珩也就能在颠簸中,少走山路折腾。
“少爷,过了前面,那路便没那么泥泞了,我们不如就在前面歇歇脚,如何?”
欧夜珩在简陋的厢车中,说是厢车,却不能与京中的马车厢相比,没有坚固的横木车架,更没有雕璜精美的花窗和华贵坚实布帛垂幕。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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