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将小岑子放倒,然后才驱动法力,为两人结了个大结界。
“弦,珩哥哥怎样了?他脸色好像不太好的?”
安从安静的等竹寒弦细心的为欧夜珩盖好薄毯,便靠近他放缓声音问道。他因为刚刚那放开手去吓人,玩得还算尽兴,可究竟发生了何事,他却又懵懂不知。
“那些人往哪逃了,你可知道?”
竹寒弦没回答,反倒问了另一个问题。说话间,起身离开了简陋的的车厢,来到已经熄灭了,只剩几缕苍白飘摇白烟的火堆旁。安从紧跟上前,发现竹寒弦紧绷的气息,还有如今刻意释放的毁灭煞气,不禁打了个抖。
是有什么他不知的事,惹怒了弦吗?歪头想了想,好像弦不是生珩哥哥的气,因为刚刚他还很温柔的待珩哥哥,可也不是自己呀,虽说他刚刚有现出原形吓人,弦也没阻止,说明他是默许的,而且刚刚明明就是那群人在欺负珩哥哥……欺负珩哥哥!
低头沉思的安从突然抬头看着隐在黑暗中的竹寒弦,眼中神色复杂变化。对于他们而言,夜中视物如探囊取物,更何况对面的人还刻意将眼中的怒色表露无遗。
“弦……”
“你带路,本尊不介意花几个时辰解决了那群杂碎!”
话落,本站着人的地方凭空消失那黑影,安从无奈的嘟嘴,一甩宽大的锦织百合袍袖,原地一个旋身,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邪门!真他妈的邪门!那两只妖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那两个臭**样的贱人,下次被老子见到了,一定要将他们扒皮水煮……你他妈的给轻点!”
“啪!”
一个不大的黄土砖围房中,三四级阶殿的上首坐着那个土匪头子,腹背熊腰挺得笔直,背后是一张铺着虎皮的靠背椅,左手放在椅旁的桌子上,骂骂咧咧时,还不忘握拳在桌上直“咚咚咚”的敲得雷响,四周的土壁都被震了几震。
为他受伤的右手上药的大夫模样打扮的男子,被他那模样吓得手一震,力道大了些,涂抹在手上的药也滑落了大半。主要是弄痛了那处于暴躁中的人,被扇了一个耳光,摔得眼冒金星,嘴角也渗出了一滴血。
“老大息怒!咳咳咳……”
一脸阴郁之相的凤成踏前一步,手放在左胸上,似是被震出了内伤,说话间,已经咳出了血。
“息怒?你叫我息怒?你他妈的还叫我息怒?我他妈的就是养了你们这一群没用的东西,才会落到今日的田地,留着你们能有什么用?哈,说话呀!有什么用?比养一头猪还亏本。”
有人出声,那土匪头子的怒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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