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听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开了也忘记合上,末了咽了一口口水,巴巴的道:“那按照师伯之意,若是当年师傅不是死在玉帝手上,往后会有更大的劫难在等着他?”
见两人皆慎重的点头,久魃只能细细消化他们所说的,以及一个最大的天机。
而这一消化,便用了两日,顺带的拉着风语,四处欢脱的跑了几圈,只差将岛上的鸟窝蚁穴给掏了个遍,所以当他离开时,便与风语恢复到了往日的亲密无间。
自初秋伊始,大雁已开始从北而南飞来,南方人皆以“归”言,只道:南雁北上时节,即劳燕分飞也;北雁南归时节,却是有分雁聚合之意。只是与不是,只有每个人自己心中所评判罢了。
竹寒弦翌日醒来,便见到几只在看跌山落脚的大雁,在不远处,雄雁为雌雁清理身上的羽毛,偶尔间的缠颈,都让他看得出神。
只不知为何,看着那几只双双对对的大雁,竹寒弦便会回想起那个夏末初秋的季节,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光洁生辉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有那一片自己钟爱的翠绿,终将化为火龙焰花。一道以他的血染就的画卷。
久魃回来,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先将清风师伯告知他的事,瞒一阵子,反正如今师傅也未到转世时间。久魃如此下定决定,便信步去寻他。
只他不知,因自己一时的决定,造成了夜珩君差点便不能与竹寒弦相见,此乃后话,先揭过不提。
“弦哥哥,我回来了……”久魃奔回来便往山谷而去,一路上惊起一片鸟雀。久魃看着出奇,尤其是不远处缠颈缠绵的几只大雁,更是出奇。
最近说来也出奇,似乎之前不在看跌山活动的鸟类,都或多或少的结群到了这里,而一向喜欢清静的竹寒弦,对其他动物比较苛刻,唯独很是纵容蛇类与鸟类。
“嘘……”久魃刚走近,原本陷在沉思中的人,突然就着他的方向,将食指放在唇边,轻声阻止。
“哦……那弦哥哥,我今日……啊……你的眼睛怎么了?”久魃刚想说他在凡界一无所获,却突然发现那双好看的眉眼的中,只留一双空洞洞的无神眼眶,虽对着他这个方向,却丝毫没有神采。
久魃一声惊呼,终究还是惊动了那几只大雁,只听得振翅之声以及鸟鸣叫声,渐渐飞远了。
竹寒弦心中一叹,好好的一个如斯美景,又让久魃的大惊小怪给吓跑了。
“无甚大碍,你不必大惊,总归还是会好的。”
对于久魃的大惊小怪,竹寒弦却是平静得紧,于他而言,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听声辨位,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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