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啊。」
奇怪,不是仲春吗?怎麽汗涔涔像五月雷雨、七月台风、十二月暴风雪……?这一定是房间太过狭窄的关系,才没有其他原因。猫猫紧张,但猫猫不说。
——少了他聒噪的吵嚷声,斗室便有了片刻的静默。白胶木簓不得不重新提起神来,否则大概到汗水流乾了两人都不会有一句话;於是他扯出明媚的笑脸摇摇晃晃靠到碧棺左马刻身边。加油啊簓先生!——偷偷把爪子收起来的狡猾动物轻轻将猫掌搭到了男人肩上。
「左马刻左马刻~咱知道这里该怎麽做哟~」
20代成年男X摇头摆尾,一副夸我、快夸我的模样。
「哈?」
於是左马刻抡起拳头,露出标准的恶人脸。欠打。
「……噫,好怀念呢这张脸……」
白胶木簓感叹了一下,几年没看啦?厌烦与狂怒间的轻松转换不消一秒,但他没有气馁,应该说他最擅长无视碧棺左马刻一点就炸的脾气,反而觉得很是有趣;当人们做出意想不到的反应,往往是白胶木簓心情最好的时候。他轻Y了一声,摇摇手中摺扇,好不乐乎,终於找回一点余裕:
「这里就该上那个最经典的~大家都想看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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