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嘛,可能是有什麽东西忘了吧,虽然会忘东西在杂物堆砌处,也挺让人怀疑就是了。
而白胶木簓鬼鬼祟祟的理由只有一个。
两日前,他开始吐花。
事情实在发生得有够突然,也没有预兆,在台上发挥三寸不烂之舌信口胡诌时,他突然就觉得喉咙有点痒。
痒痒麻麻,还有些微苦意。
心里想着,这难不成是报应吗?好在今天经纪人安排的日程这个结束後就没有了,足够让他弄清楚自己发生了什麽事——拍摄结束一收工,他马上撇开所有纠缠,说声「辛苦了」就往无人的暗影直冲,那时他还不知道往後这套sop他竟会习以为常。
——他很快地发现。
顺着苦意奔涌而出的……是腥红的彼岸花。
这种病徵他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玩笑吧。」
泄愤一般将垃圾似的红花随手捏碎,白胶木簓踢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回去。可真讽刺啊,象徵着Si亡的曼珠沙华。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5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