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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还有一条日夜作痛的胳膊。
右肩下已经没有胳膊,可他还能感到它的存在,b皮r0U撕裂的感觉更痛的是骨髓间深埋的神经痛。
b痛更难忍耐的是耻辱。
她们这群,农民还是什么野人,把他拖到黑诊所包扎完就锁进了收费亭。
亭外自上至下四面加钉一圈木板,原本的窗户也被黑暗堵Si,只切开一个长宽不足半米的方格,用来给他递水递饭。
只有当他需要如厕时,她们才肯开门,拽他去停车场角落没修好的土坑里解决。
他就是用上厕所的机会撞翻看守逃跑的。
负责看守的是男人,楼上更多是nV人,不该跑不过几个nV人。
是缺失的手臂影响了他的平衡能力。
都是那个可怕的疯子害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她们的同伙。
在翟昇臆想着该如何把她碎尸万段的时候,医生被推进了收费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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