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Y气渗入肩膀,不存在的肢T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抬手m0了m0肩头整洁的绷带,原来包扎它的人已经不是队友,是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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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彻底陷入孤立无援,开始害怕了。
从前他没有什么真正需要畏惧的事。
成为老赖没什么可怕的,只有没见过大钱的平民把失信名单当回事,翟昇很多生意上的朋友已经在失信名单上三进三出,七进七出的都还在逍遥快活。大家都有自己的御用讼棍,只要能补上资金周转,暂时的亏空不过是追求巨利前的放手一搏。
其实他已经补上了要命的大头,剩下的小头,本不该Si缠烂打的。
先是不知哪方势力雇了黑社会要做掉他,又是这群疯子农民工——被抓住前,翟昇都忘了自己数年前欠过他们的这一点小钱。
想到这里,他的心态稳定了。
这栋烂尾楼,避开他近年的全部生活轨迹,又和他有明显联系,不可不谓灯下黑的宝地,能帮他躲开黑社会的追杀。
忍过一时,眼伤好治,买别人的器官就行,手臂得戴义肢了,至于折断他手臂的人,只要有钱,什么人解决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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