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以后走路都不敢溜边走了。”
高坠。
朱邪想起摔落在面前的花盆,第一反应就是谋杀,然而护士带来的消息是:广告牌上螺丝松动,年久失修,警方已经定性为意外身亡。
家属来医院取他的遗物,朱邪站在院长办公室门边,划着手机上的电子地图看。
王院长家在大学城区和君山别墅之间,连着宽街直通医院,距离不远,上了年纪后就喜欢步行上班,健康。
可他被砸死的地方并不在来医院最近的那条路上。
两点之间距离最短,有直线的路,为什么不走?
“这个月,那条街上多了仨泔水桶,呕得人百米外都能闻到一股酸臭,要是赶上垃圾车去清桶,味道沾上衣服洗都洗不掉。”他女儿说。
“男的不讲究这些,是我让他绕道的!他本来就不爱洗澡,走那条路就更臭了……”他老婆脸色苍白地说,“难道是我害了他?”
朱邪说几句节哀顺便,若有所思地踱回康复治疗室。
王院长的死,到底是意外身亡,还是概率杀人?脑海中不免又浮现出那张似笑似怒的傩戏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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