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骗子。”贺沉一眨不眨地望进他眼底,“不管我是什么东西,我都爱你。”
“你——”林煜被这熟悉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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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却不肯放过他:“乖乖,你不信?”
“我不信,你有心吗?”林煜恨恨地捶了他一下,“如果你有,我真想看看你的心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和你流出的血一样黑?”
“好啊,那你把我的心掏出来,自己亲眼看一看。”贺沉低低笑了起来。
说罢,竟当真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前的大窟窿处探去。
林煜指尖发颤,控制不住蜷缩起来,生怕戳到那惨不忍睹的伤口。
“乖乖,舍不得了?”贺沉松开手,自己伸手往窟窿里掏。
他做这个动作时几近面无表情,只在手指陷进胸腔的一刹那皱了皱眉。
林煜瞳孔震颤,扑过去抓住他的手拿出来:“你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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