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出了好几次半夜酒驾和毒驾的事情,谢情连续五天凌晨一两点被叫起来,开车跑到各个警察局当翻译,最离谱的一次,居然是个游客大姐非半夜瞎溜达,开车开到步行街里去,说是看见警车开进去了,想着跟着警车开总不会有错。
她这样白天晚上连轴转的跑,到了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她终于成功地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同屋的nV孩子前天就退了租,说是搬去跟男朋友同住了,小小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幸亏那nV孩子心地善良,说临时退租对不起她,特地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的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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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情多年自己照顾自己习惯了,并不在意。吃了药睡了一觉,没好多少,还是晕乎乎的起来烧了水,煮了一碗面,烫了青菜,还煎了荷包蛋,热乎乎的吃下去,总算微微出了点汗。
收拾好碗筷,又吃药,重新躺进被窝里,谢情还是觉得浑身烧得火一样烫,甚至还傻乎乎地抬起手臂来,想看看皮肤是不是都烧红了。
这个模样肯定是没法上班了,她m0出手机,给翻译公司老板发了短信道歉,又给Noel的领班发了短信请假,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我真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她在陷入昏睡前想。
大年三十,是华人圈最热闹的时候。人在异国他乡,时常感到寂寞无助,这时候总是格外地想要扎堆儿好好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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