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砚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放下了书,起身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揽过她说:“你倒是会选地方。”
谢情身T不自主地僵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下来,说道:“是你会享受,一个小小的阁楼还弄得这么JiNg致。”她撑着地毯想站起身来,程拙砚却不让,伸出手把她拉得跌进怀里,双臂环着她的身T不让她动弹,在她耳边说道:“你这个模样,倒像是等着晚归丈夫的小妻子。莫不是今天特地选了这个地方等我来?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情趣。”
谢情还带着初醒的愣怔,漠然地说:“有没有情趣不好说,只不过我特意选这里并不是为了等你。”
她虽话说得煞风景,程拙砚却不以为意,垂下了头,下巴搭在她颈窝里道:“嗯,像是你会说的话。看来你的病是全好了。怎么想起一个人躲在这里清闲?”
谢情被他搂得腰背不舒服,扭了扭身T找对了姿势才又靠在他身上说:“这里风景好,安静又暖和,正是喝酒读书的好地方。”
“心物二元论?”程拙砚抬手拿过那本书,说:“那么你读了半天,有什么领悟?”
“领悟就是还是读哲学好啊,一个话题怎么说都对,应该b较容易发文章。我本来试图寻找一个答案,如今看完这书却更糊涂了,倒是辜负了你的好酒。你说,到底身T和灵魂能不能真正的分开呢?”
程拙砚不答,轻笑一声问她:“你怎么选这瓶酒?”说完抬手拿起那杯残酒,抿了一口。显然这酒太不对他的胃口,他微皱了皱眉,才又开口:“下次要喝酒,去酒窖里拿我的藏酒,别在酒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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