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让程拙砚躺下,仔细检查了很久,又想了想,问道:“这一趟回中国,有没有病过?”
“没有。偶尔头疼罢了,并不厉害,休息过就好些。”
周医生又听了听心肺,才终于点了头,“"初步看来,并不是什么要紧的病症,应该歇过来了自然就好了。这一两年来,你总是思虑过重,始终不肯好好休息,才会这样病来如山倒。如今谢小姐回来了,去了一块心病,还是尽量放开x怀,才能走得长久。"
"许丞也是这样说,"程拙砚闻言笑道,"好,我歇一会儿,辛苦你了。"
周医生就带上了门出去,程拙砚也很快在药物的作用下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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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以前,他一定会抗拒这种无措的、让他无法控制思维的昏睡;他需要对情势和身边一切事务有绝对的把控。
可是今天他一想到谢情也这样安安稳稳地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居然就真的心头一松,安然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很冗长很冗长的梦。
要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
似乎回到了年纪很小的时候,母亲牵着他的手去莱茵河畔的公园里玩。他的视角很矮,应该还不到上学的年纪。春日的公园是很美的,树林里有许多的小花儿和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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