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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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听得见我讲话吗？”

想起来这人是个哑巴，姬玉把自己的手臂放在他指尖：“听得到就挠挠我。”

挠挠。

“喂，你原谅我好不好，继续跟我做朋友好不好，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徒弟的。咱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挠挠。我知道的。

“真的吗？你不怪我吗？阿恒，你真好，之前是我错了。你痛不痛啊，对不起，是我废话了，当然痛了。我知道，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师尊，被自己信任的人伤害，是最难受的，那个病猫子就是想这样挑拨离间。他说我不这样做，就把我的手指头全都切了。我这双手是拉弓的，不能没有手指头，所以我伤了你，对不起啊。你看，我也遭到报应了，我的手指头都没了，我再也不能拉弓了。”

手臂上是吧嗒吧嗒掉落的眼泪。

“你别哭啊，其实没事。说是十指尽断，都是唬人的。他就斩了一剑，是不可能十指尽断的嘛，人的手指头根部是弯的，他就切了我四指而已，我大拇指还在呢，食指也有一大半，真是幸运呢。你m0m0看，一节节的，还有呢，不是大秃子。嘶......算了，还是别m0。”

手臂上的眼泪更多了。

“别哭啦，我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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