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宁馥腰杆儿怎么就这么y,因为一个梦就理直气壮地来质问他。
然后宁馥才慢慢慢慢地回过神来,哽着语气哑哑地说:“我好像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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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就这么一号人,竟然好意思说他是霸权主义。
宋持风想起那天晚上难得哭哭啼啼的宁馥还觉得好笑,他手藏在那一层睡裙的薄棉布下,掌心覆在她的柔软山丘上,就好像握住了一团蓬松的面团一样,缓缓地碾压,推r0u。
“我那是……”
宁馥还有点想狡辩两句,但剩下的话已经被宋持风的双唇封住,自觉地留在了喉咙深处。
宋持风直接抬手关了顶灯,在黑暗中与她双唇缠绵,舌尖悱恻。
前几天忙着搬家,虽然有搬家公司,但实际上收东西,扔东西,放东西,还得自己劳心劳力指挥,一天下来也不轻松,宋持风便每天都早早地抱着她睡觉。
今天本来宁爸宁妈是极力挽留他们在家里住的,但宁馥考虑到第二天还得去舞团排练,要是从庆城县开车过去,得五点多就起床,还是坚持回来了。
结果没想到,这波就属于是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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