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孩子抱走的。要说这事稀罕吧!就不得不说起另一件事,说是有一天下午外面刚下过大雨,琯娘的俩娃娃正在后院门口玩,路过个跛脚老道忽然指着其中一个哈哈大笑,然后说这是未来的宰相。当时听到这话的人没有不笑的,后来还有个琯娘的恩客调笑她是“状元娘”。
万花街的闹腾是属于万花街的,其他地方仍然保持着清晨该有的安宁。
轿子走到前朝门的时候,当朝太子太傅皖槿正在因宣正帝为君办事的消极态度而生闷气。
向来平稳的轿子忽然反常的剧烈晃动,皖槿一个踉跄险些被甩了出去,再回神就吃惊地发现狭小的轿子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个白发老道。老道士一身青色的旧袍,怀里还有一个白净小童。皖槿刚要开口就见老道士把孩子往他怀里一推没了踪迹。
皖槿全然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孩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将他揽进了怀里。
轻轻拍着怀里受惊孩童柔软的后背,等到不安的颤抖稍稍减缓,皖槿柔声问道:“刚才那老道士是你的什么人?”
五六岁大的孩子这才抬起脸,认真打量抱着自己的人:鹤发白须,目光柔和,嘴角含笑,分明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但这个人身上特有的威严之气还是让怀里的小人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孩子又低下头抿了抿小嘴,许久才低声嗫嚅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皖槿疑惑地皱起眉头:“小家伙,那你可知你家在哪,你爹娘叫什么?”
“我没有爹爹”,似乎是戳到了痛处,小孩子声音里有了哭腔:“我娘叫琯娘……我家在春风楼……”
一听到这名字皖槿恍然明白过来,轻声问:“你娘带你出来的?”
怀里的小家伙点点头,一颗金豆豆挂在眼角边摇摇欲坠。
难不成是老天可怜皖氏无后,这才特意送子以继香火?皖槿思及此先前的郁闷去了大半,心里生出阵阵欢喜,摸着孩子的头说:“你叫什么啊?”
小孩子声音更小:“小…小玉…”
皖槿笑着说:“小玉吗?……嗯……真是好名字。”
轿子在行进中有节奏地摇晃着,小玉渐渐开始低声啜泣,皖槿关切地问:“小玉怎么了?”孩子啜泣道:“我娘她……她是不是不要小玉了……”
皖槿轻笑一声,从衣袖中抽出手帕擦给去小玉脸上的泪水:“怎么会呀?小玉这么乖……你娘是要出城找你爹爹,临走时她把你托付给我,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嗯”,小玉认真的点点头,想了一会儿道:“那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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