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发展;鉴真和尚东渡,使佛教在东瀛传播。今圣上以身作则,使道教精髓广传于天下,使天下愚民开化。今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皆因全民受道教感化,实乃圣上之大功德。圣上之功德,足可与古人圣贤相媲美。”
宣正帝大喜过望,仔细端详说话之人竟觉得有眉眼熟悉,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皖紫霄说的从容,就连跪答都是不慌不忙:“小人名叫皖紫霄。”
“皖紫霄?皖紫霄?”宣正帝重复了好几遍才恍然大悟,笑道:“你与你祖父不同,果然青出于蓝胜于蓝。”
皖紫霄低着头,脸上毫无喜色,声音听着波澜不惊,可语气却异常诚恳:“晋王爷每日感恩圣上恩德,紫霄不过耳濡目染罢了!”
宣正帝赞许地看向韩景,笑着指指皖紫霄爱道:“皖紫霄也算是个人才,作侍童到底有些屈才了。那便取消贱籍,以后留与你身边吧!”
自白鹿显灵后,曹国公在宣正帝眼前更是红得发紫,可也未必事事皆顺心,总有那么一两个人要曹胖子不得安生。
“退——朝——”
直到公公特有的尖细嗓音不再回荡在金銮殿上,绛红、青黛的大人们才谢过圣恩,一个个低垂着头,按照品阶的高低依次退出。
刚出大殿,“曹党”们便光明正大的聚在一起,或谈或笑却都紧紧跟在曹国公身后,泱泱几十人挡也挡不住那股子嚣张气焰。曹家得势,至于那些不愿加入或是还没有资格加入的各位,当然要更加小心,非等到出了正宫门才敢三三两两地小声交谈。
看着周围没什么人,兵部尚书郑毅小跑几步,轻轻扯了扯前面人的宽大官袍:“张大人,今早上朝真是吓出一身冷汗!”
被叫住的人乃当朝工部侍郎张淮雨,他与郑毅是当年“一文一武”的同榜进士,两人私交甚密,却从不敢在众人前表露,生怕被“曹党”扣上一顶“结党营私”的帽子连累家人。
张淮雨不着痕迹地放缓脚步,等到并肩同行才缓缓开口:“周大人,同朝为官谁不都是一样!曹国公和曹大将军一吵起来,咱们的心都得提到嗓子眼上。”
郑毅武将出身,说起话也自然来少了拐弯抹角:“真不知道都是一家人到底吵个什么?”
“这你都看不出来!真是白混了这十几年!”张淮雨斜眼瞟向心机不深的尚书,意味深长的笑笑。
就算是在官场趟了十几年的浑水,拔刀的也比不了拿笔的心思,郑毅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