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合适不过!况且,青木为人忠厚老实,论功夫在军中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此番前去定是不辱使命。”
“他倒是处处好”,缠在手上的马缰勒出道道白痕,韩景也说不清此时的心情,一口闷气堵在心口,压得他说什么都显得无力:“既然高拱你全力相保,本王也不便说什么!现下你去接应,本王先一步回城,若是紫霄有半分差池……你与薛青木就提着人头来见!”
高拱心里叫苦,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犹豫,拱手领令带人顺着原路往回找。
行了十余里也不见人影,年轻将军开始发愁是要扩大搜索范围,还是继续前进,忽然左前方的树林里人影晃动,疾行的马蹄声中混杂着呀呀的叫吼。高拱警觉地摆摆手,随行十余名护卫迅速散开隐蔽起来。
行在最前面的人一身紫袍,胯下是身量相对矮小的岭南青马,周围还紧紧伴着六七个护卫。再看不出来是谁,就真是眼瞎了!
皖公子虽发冠歪散、衣衫凌乱,但好歹看不出明显的血迹,高拱长舒一口气,扬鞭从树丛中闪出,拔出长刀迎向后面追来的蛮奴。
抡刀横砍,骑着矮马的蛮奴转眼便是身首异处,可才直起身子锋利的竹箭便直逼面门,高拱向后仰倒堪堪躲过一劫,来不及暗自庆幸,余光所见就足以吓得心惊肉跳——他躲过的那箭此时正对着皖紫霄的后心!
皖公子性命堪忧,舌头却僵得像是一块石头,顶在喉咙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来,高拱瞬间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妈的!这该死的失语症总在最关键的时刻犯!
韩景在临时收拾准备的房间中焦急的等待着。在母亲落难后,韩景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无力感,他难以想象,如果皖紫霄回不来或者奄奄一息,自己将会怎样。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羁绊变得深入骨髓不可代替,韩景木然地坐在椅子上,不断重复:“紫霄,原来我们两个人早就是一条命了。”
一夜无眠,终于在清晨等到皖紫霄到泰远的消息,韩景激动地迎出去,却看见皖紫霄满身是血地站在自己面前,前所未有过的恐惧将晋王定在了原地。
皖紫霄见韩景这幅呆滞样子,笑着上前拉住他的胳膊:“我好着呢!这回多亏了青木,要不是关键时刻他将我扑下马,只怕这时候王爷要见的就是一具……”
不等人把话说完,韩景便伸手紧紧抱住,凝视着满是疲倦的面容,喃喃道:“别说了!紫霄,我不想听……”
“为何不想?”皖紫霄眉头微蹙,脸上的笑意散了大半:“王爷,我知你不喜欢薛青木,可是紫霄这条命的确是他舍身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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