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像是到了天荒地老也断不会变:“一天找不到,就找一天;一年寻不着,就寻一年;一世不能见,就下一世再见。时时刻刻天天,岁岁月月年年,有你就会有我。紫霄,有你就会有我。”
皖紫霄放弃了试探,回抱着韩景低喃:“我的晋王爷,紫霄会永远陪着您的,永远不离不弃。”
晋王的军队在安西府滞留到正月初七才启程回京,从主帅韩景到下等士卒人人都归心似箭,除夕已经在荒郊野外过了,十五怎么也要和家人同度。日夜兼程到了初十已抵达大都城郊,青色的城门就在眼前可晋王却下令驻扎在此,并告示全军有擅自初入京城的一律军法处置。七八万人的大军就挤在城外的几里荒地上,既不跨入京城半步,又没有任何其他异动,这一僵就又是三天。
“啪!”一只茶盏被砸在地上,新皇韩瞳怒斥道:“想烫死朕吗?好呀!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朕,连一杯茶水都故意弄不好!真要谋朕性命一杯开水也顶不了事,下次投毒来的快些!”
匍匐在地上的宫女、太监抖如筛糠,不断颤声道:“皇上饶命!皇上息怒!”
还在门外就听见嘉佑帝咆哮,阻止了宫人通报,齐远山快步走进御书房。看到一地狼藉,他停下脚步,轻皱眉头道:“皇上心里有火,何苦牵连下人。”
韩瞳刚要发飙,想一想又压下几分火气,来回踱步:“这曹家人真是欺人太甚!前有曹国公结党营私、图谋不轨,现在韩景也仗着手有兵权跳出来给朕难看!”
齐远山按按眉心,轻叹口气:“请皇上息怒,这件事不能只凭猜测就认定晋王与曹国公关系不一般,我倒是觉得他们各怀心思。如今晋王大军扎在郊外迟迟不肯进城,便是有求于圣上。圣上不妨先派人去与晋王交涉,再做定夺。”
韩瞳闻言冷笑:“有求于我?远山说话还真是好听。”
嘉佑帝资质平平,却心骄气躁、刚愎自用,“听不进劝”“容不得谏”这点像极了先帝宣正。齐远山心里不快,又不能说出来,一笑反问:“皇上以为晋王是何意?”
此话一出直中把心,韩瞳瞪大一双鱼泡眼,拔高声音道:“韩景这厮这根本就是在逼我!交涉,嗯?**裸地威胁才对吧!他和曹国公就是一丘之貉!他们都眼馋着朕的江山!朕……朕要……”
太过激动的情绪使一口气堵在韩瞳胸口,他的腮帮子一鼓一鼓,活像条脱了水的鱼,等了半天也没憋出下半句。
这时一名小太监闷头跑进来,哆哆嗦嗦地通报:“皇上,郭国师求见。”
韩瞳好容易顺过气,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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