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无数次的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时还是痛到窒息,依旧丢脸的失态。不是应该嘲笑回去,不是应该表示自己也是在做戏吗?
皖紫霄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挣扎,努力恢复了以往略带刻薄的语气:“王爷坦白相见,紫霄若还斤斤计较,就显得太不识抬举了!您放心,紫霄依旧会为您效犬马之劳。只是待王爷事成,莫要忘了我的好处!”
皖紫霄心思缜密,又够毒辣老练,若只是单纯的互相利用,简简单单的关系会使很多问题更容易解决也更好沟通。明明是自己最理想的局面,韩景却觉得这一言一语都分外刺耳,一股无名火烧得他异常烦躁。
韩景勉强保持着笑容道:“你要什么?”
皖紫霄深吸一口气:“第一,请您为我皖家雪冤正名;其二,封我为候,我要锦阳府、浐州及临近七处州县做封地;第三,免我封地三年徭役,五年赋税。”
韩景怒火难抑,冷笑道:“紫霄,你这算盘打得真是精妙!淮南乃富庶之地,仅锦阳府、浐州两地就占了我燕朝近十分之一的粮食与赋税,更何况是临近七处州县!皖紫霄,你好大的胃口!”
皖紫霄一弯嘴角:“怎么许得王爷做戏骗我,就不予我也有些小盘算。还是说王爷觉得自己出亏了,要与我讨价还价?”
皖紫霄倔强地挺直脊梁,泛白的嘴唇还在微微颤抖,惨白的面孔挂着泪水,韩景的心被说不清来源的酸水泡了个透彻,不由放轻语气:“那便依你,只是周铭的事还是早些了结为妙。”
☆、第二十六章 受辱
嘉佑二年冬,历时三个月的周铭案以周铭被释,官复原职告结。
周铭出狱后,虽未亲自去齐府言谢,但离京时所做的七言律诗也是实实在在的把齐远山夸赞了一番。
自古有人唱红脸,就要有人唱白脸。齐远山是国家栋梁,皖紫霄就是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一个是天上的皎月,一个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多踩两脚都是糟蹋鞋子。
看着被打发走的侍女,薛青木疑惑的问:“年年王爷都让公子相随,但为何公子总找借口不去?”
“人家齐公子过生辰,我去做什么”,皖紫霄靠在庭兰雅筑门前的柱子上,一脸嫌弃:“就是扫帚星一个!别说旁人,连我都厌恶现在的自己。”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薛青木瞪起眼睛,一本正经:“我就觉得公子是好人!有些事是不得已的,你也不喜欢,不是?就比如说那个周大人,若是公子真想要他的命,三个月都够周铭去地府报道好几次了!”
尖牙利齿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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