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韩景脸色稍缓道:“三哥让你来的?”
方新宇摇头道:“非也!晋王乃国家肱骨,有些话当讲则讲!”
韩景一副了然之姿,冲皖紫霄笑道:“你看,我就说我这个三哥不厚道吧。从小就是这样,要做什么总喜欢先找两三个愣头青去送死,等好事来了再冲到最前头。”
皖紫霄浅笑道:“赵王爷为人谨慎又没有什么错,况且你们兄弟又有哪个是厚道人?”
才不管方新宇站在二人前有多窘迫,韩景笑意加深:“回去告诉三哥,韩家的东西就是碎了也是韩家的,怎么样也轮不到别人动手捡。”
街角的金店只占了一间窄窄的铺面,推开做旧的大门里面却是别有洞天。金玉镶嵌的簪子发饰,造型精巧的瓶壶杯具,上至百鸟朝凤、双龙戏珠,下至鸳鸯戏水、蝴蝶白鹿,无一不全。金器间用于摆设的蓝纹花瓶,青玉如意亦是难得的上品。
韩景看见柜台后的公子渊笑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渊老板是个有心人。”
公子渊赶忙迎出来,推开一扇小门道:“韩公子定的簪子在楼上请随我来。”
韩景客气地拱手谢礼,随公子渊登上小阁楼。
小阁楼被用于金银器具的加工,一排排的架子上摆放着不同造型的模具与半成品。
知道公子渊约自己前来定是有事商量,但空荡荡的阁楼里不见一个人影还是让韩景生疑;“怎么不见手艺师傅?难不成这些都要渊公子亲自动手。”
“小买卖请不起上好的工匠”,公子渊答得含糊:“我家经营金器生意,当然自己也会做一些。”
公子渊一边说着,一边移开靠墙的货架,弯腰进了里屋,韩景立在外面犹豫片刻才跟了进去。
四面无窗,整个房间漆黑一片,出于本能反应韩景握紧了藏在腰间的匕首。
烛光亮起,公子渊正站在中央的八仙桌旁,五步见方的小空间里再无它物,封闭简单得最适合密谋暗商不过。
韩景往前走了两步,衬着昏暗的烛光,侧脸的阴影使潇洒俊朗的五官看起来也有些狰狞:“公子渊,你可知道本王最不喜欢躲躲藏藏。”
“这次请王爷是有要事相告”,公子渊执起紫砂壶,满了杯清茶:“王爷肯来实在是公子渊三生有幸。”
韩景冷哼一声,全然不接茶盏,警惕地看着相识不过数日的男人。
“王爷,您不觉得陈王去世的时机太巧合了吗?”公子渊也不尴尬,收回手自己抿了一口,轻声道:“您在培良而军队却被牵制在贝县,京中剩余的兵马多是听曹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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