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这名儿今后还有哪间酒楼敢让他进门!”
皖紫霄笑得眯起眼:“你呀你!人家老药王是叫白柏草,那个大弟子也不叫白吃,而是叫白迟。你快去请他进来吧!”
小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公子你就别嘲笑人家了!”
看着小云走出内室,皖紫霄转过头冲躺在床上的韩景道:“他可算来了,再不来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演下去。”
韩景拉住皖紫霄的手,窃笑道:“能被紫霄你这般照看,就算躺出一身热疹我也心甘情愿。”
皖紫霄抽出手,嫌弃地擦去手汗:“真是想不到公子渊竟然认识如此多的江湖人士,先是易容的程潜,再是药王谷的白迟。”
与易容师程潜不同,白迟丝毫没有江湖中人的粗狂,就算容貌上远不及齐远山,但那一袭白衣衬出的脱尘气质却不差分毫。
白迟从怀里掏出一只小药瓶,递给皖紫霄道:“公子渊已经将事情告知与我,这瓶里的药混水服下,明日晋王爷就可恢复。”
皖紫霄接过药瓶,笑道:“公子渊与白兄的交情想来定是不错,要不然白兄也不会从药王谷千里迢迢赶来。”
白迟神色冷漠:“我药王谷从不与谷外人交往过密,此番到访不过是为清理门户。”
皖紫霄疑惑:“清理门户?”
“正是!”白迟冷声道:“何府门客蔡药师乃药王谷弟子,十年前携带我谷禁书《毒经》出逃,直至前些日子,公子渊飞鸽传书给师傅,我们才晓得他又四处为害。”
闻言,依然受着药物影响的韩景虚弱地撑起半个身子,气息微弱道:“那就有劳白公子了。”
“老爷您别晃了,我眼睛都要花了!”何夫人靠在床头,揉着太阳穴:“有什么等明天就不行吗?这么晚了,还是先睡吧!”
向来惧内的何玉雕此时急火攻心,冲何夫人吼道:“眼花就去找大夫!跟我说有什么用!你懂什么?睡睡睡就知道睡!也不怕哪天彻底不用醒了!”
“你冲我吼什么吼!”何夫人盘腿坐在床上,伸出涂着丹蔻的手指剁着何玉雕道:“不想睡就出去!你不睡我还睡呢!”
何玉雕拽起已经退下的薄衫踹开大门便向书房走,回想起今日那个白迟的话,冷汗噌地冒了一后背。
“中毒?”何玉雕边走边嘟哝:“怎么会是中毒?明明没有做过手脚呀!难不成是蔡老头使得什么诡计?早知如此,当日就应早下手处理掉,现在让他跑了自己日日寝食难安。”
何玉雕站在回廊,冲黑暗里的花园招招手,一个黑色的身影闪到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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