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紫霄皱紧眉头,瞟了一眼监牢里浑身是血的程潜,恼怒道:“在哪找到他的?”
牢头疾步向前弓腰讨好:“回皖大人,犯人他还没逃出院墙就被我们拿下……”
“你们能拿下他?”皖紫霄冷笑,“是他自己倒下的吧!得了便宜再卖乖可不是好习惯!……他昏迷期间可说了些什么?”
牢头闻言,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赶忙从腰间取出两只飞镖呈上:“那蔡药师被发现时已经神志不清,直嚷嚷着要找什么小怪物……这是我们从何玉雕的牢房前找到的。”
皖紫霄接过飞镖,嘴边漫开一丝浅笑:“我已不再刑部任职,牢头不必如此拘礼。待蔡药师醒来,还劳烦你派人到礼部去通知我,王爷有些话要问他。”
牢头连连摆手,头埋的更低:“皖大人客气,卑职与皖大人尊微有别,能为晋王爷效力是小的三生有幸。”
懒得听这些奉承话,皖紫霄浅笑,随意地点点头算是还礼,心里反复琢磨起整件事的蹊跷之处。
瘫在地上的“蔡老头”费力地睁眼,牢头马上遣了狱卒到礼部去请皖紫霄。等到他们回到牢房,程潜身上哪还有昨夜罗刹鬼的半分样子,蔫蔫地垂着头,半死不活地冲皖紫霄歪歪嘴角。
会意地屏退众人,皖紫霄低头俯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公子渊当初推举你的时候可吹得是神乎其神。”
“离未中的离药是提前混进灯油里的”,程潜靠卧在牢房一角,声音发虚,暗黄皱褶的假面挡住了青白的脸色,“这朝廷果然是吃人的地方……皖大人,咱们商量好的价格可得涨一涨!”
怎么看这身伤都不像是单单保护何玉雕落下的,皖紫霄不悦地微皱眉头,言语重点却根本不在涨不涨价上:“离未?不是一味药?”
程潜撇撇嘴,叹气道:“离未分为离药和未药。两种药均是无色无味,分开时没有任何作用,可一旦相遇那就是强力的**。”
“看样子是有人先将未药混在了牢饭里,等晚上巡夜结束后,再在换上有离药的灯油。如此谨慎,难怪会让你这个老江湖都着了道”,皖紫霄挑起嘴角玩味一笑,递给程潜两只飞镖:“你可认得它?”
程潜向上撑起身子将飞镖放到手中掂了掂,难得有了几分正色:“这种长的在江湖上很常见,随便哪个门派都有人会用。可这种四角的就不一样了,”程潜停下来,似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半是兴奋半是神秘道:“我说他的招数怎么会那么怪,原来这小怪物是个东洋人!”
“什么东洋人!”皖紫霄蹲下身,直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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