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气被压在胸口,皖紫霄冷笑着弯腰作揖:“多谢王爷赏识,卑职定不负重托。齐公子若是伤了一根汗毛,皖紫霄愿以性命相赔!”
明知道他在说气话,可韩景就是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才舒展的眉头又蹙在一处:“说得好听!他要是真伤了,又哪是你的命能换的回来?”
“就算是命比草贱,也不需要你来告诉我!”皖紫霄声音拔高,一张脸惨白地看不出血色,双手微微打颤,转身便出了书房。
韩景心绪更乱,狠狠将桌上的书卷扫到地上,说不清的滋味逼得他发狂。不想惹他生气的,可每每又是这样的结局。每次说过了气话,发完了火,心里却又满是悔恨,酸到难受!
十一月廿九那天,曹国公没有等来他预想中的火光冲天。
晋王的军队包围了曹国公的宅子,一排排冰冷的利刃散着寒光,身穿铁甲的将士更添加了冬日的肃杀,晋王笑着跟随手持皇帝诏书的高公公进入曹府。
“你来了”曹国公独自站在院子中央,平淡的语气是等着侄儿的好舅舅:“景儿真是好本事!小妹能有你这样的儿子,实在三生有幸。”
晋王挑挑嘴角:“不是我本事好,是舅舅你运气差!”
“要不是那个胆小鬼”曹国公冷哼道:“晋王爷以为现在您还能和我在这对峙!”
“你说林峯?”晋王反问:“舅舅怎么会知道是他告的密?”
曹国公低声笑道:“昨天夜里的杀手回来传话说林府已经空了,这胆小鬼跑的倒是利落……”
舅侄二人面貌体型无一处相似,眼里的阴厉却像足了十分,晋王韩景森森绽开笑容:“人之常情嘛!别人的总归是别人的,千般好也抵不过自己手里现有的。”
“早该杀了他!”曹国公语气恨恨,揭起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当初就不该犹豫,早早下手,又怎会叫这厮钻了空子。”
韩景上翘的嘴角被拉成一线,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舅舅,你还不明白吗?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惦记我们韩家的江山!高公公,宣旨!”
扭捏造作的老太监踩着碎步,黄色的卷轴被高高举过头顶,小跑到韩景身边笑得谦卑,转头再看向曹国公,嚣张地扬起下巴,又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曹国公曹裕章以图谋乱;于祭天之日蓄意破坏;指示原赣州知府何玉雕谋害晋王;曹氏在职期间结党营私,搜刮民脂,训练私兵,其心险恶。现收押刑部大牢。钦此。”
全当是听个笑话,曹国公并不下跪,挺着小山似的肚皮,眼睛眯成一条缝,绿豆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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