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夺回战时间还未具体定下的时候,陆时宁每天晚上都会被谢临清压着狂肏生殖腔,美名其曰是为了促进他的生殖腔发育,每次不射满决不罢休。
那时候的陆时宁一直觉得被狰狞的性器顶进生殖腔是一种酷刑,但直到现在被谢临清用触手吸盘玩弄腔口,他才体会到只是被性器贯穿生殖腔是一种多么幸福的极致享受。
透明的灵活触手并不只是吸吮腔口处的嫩肉,有些不听话的细小触手顺着腔口不断涌出的透明黏液就钻了进去,湿热紧致的小小腔体内到处都是因为情动而分泌出的水。
这些香甜的汁液本应该通过腔口流到肠道里,润滑那些倔强的肠肉,然而腔口被触手吸盘堵得严严实实,即使腔体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被关在腔体里。
这处装满了温热液体的绵软腔口是如此美味,以至于细小触手刚钻进去就变身成了一条活泼的小蛇,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游了起来,毫不顾忌这是一个人身体最深处的隐秘之地,长着鳞片的粗硬蛇身残忍地碾过柔嫩的粉肉,刺激得陆时宁发出哭泣似的长吟。
“哥哥......饶了我,别这样,玩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陆时宁疯狂地摇着头,一张玉白无暇的脸落满了泪,像是完全承受不住这可怕的快感,只能向施暴者求饶。
谢临清又爱又怜地亲亲那震颤不休的长睫,伸出舌头,将那些晶莹的泪珠吞入腹中,动作轻柔却透着一股霸道,好像他想吞的并不是那些甜美的泪珠,而是身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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