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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慢腾腾往下,将脖颈子坦露了出来。
“啊?!”见她原本baiNENg无暇的喉间叠着点点牙印,颈侧几多红淤,嬷嬷猛地一惊。方才这房里只有她和辽东王,她总不能自己咬到自己的咽喉。
见状,心中有数,她便悄声重新掩好了帕子,教近侍扶她起身也去更衣。到净房后,侍从将自西洋舶来明亮可鉴人毫发的镜子捧上前,她再次放下帕子,自己瞅了瞅脖颈间是什么情形。嬷嬷在旁觑她的神sE,清冷冷毫无异sE,丝毫分辨不出她这会儿是何心绪,是羞涩、恼怒还是如何。又打量了打量她衣裳,很是齐整,只衣领松了些,稍稍放心了些。
“这……您……辽东王……”嬷嬷伏低在她耳畔,小声表示疑惑。
她只是言了句:“我自有主张。”
“这……”
她不说这么一句话还罢了,说了直接认承下来她同辽东王有什么首尾了。这还了得,且不说私相授受如何,他们俩是同姓,配婚是大忌。再就是,四、五年里没见过她多想这个哥哥,忽然来投奔也就罢了,只当她一时兴起,怎么一到便这样快就有了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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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三思呀,这种事非同小可,何况你们是堂兄妹。”纵然要偷情,换个旁人,怎么找这样一个同姓的哥哥。
“这我自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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