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自作虐不可活。”绋声继续不知死活的说。
刹那间,盼萦楼的大厅里,一阵金光闪烁,语冰抄起金子砸人罗。
绋声抚著被金子砸出的瘀青,他再度证明了一件事,千万别用慎勤刺激语冰,语冰真的会抓狂。
至于语冰,他这会儿正准备自力救济。
他赶著一辆小马车,载著那堆金子往慎勤的住处走去。
可当语冰走到街口时,又将小马车赶了回盼萦楼……
“喂!慎勤的家住哪里?”语冰仓皇失措地问。
折腾了一会儿,语冰才问到慎勤的住处所在。语冰驾著小马车耗费了很多时间才来到慎勤家门前。
因为语冰平常都乘轿,实在没有自个儿驾过马车,可是这次他就是不愿让别人跟来看笑话,只好他自个儿驾车罗。
况且,告诉他的人讲得实在不清不楚,什么过了桥就是,过了桥之后只有一户人家,那户人家门前的扁额写著大大的“慎王府”三个字。
这里是慎勤家?
“好小子竟敢骗我,回去要你好看,明明就是慎王府,慎勤怎么可能……”
向来不怎么关心京城权贵的语冰,此时,突地发现慎勤的慎字,和慎王府的慎字,竟是同一个字!
“不会吧?”
语冰十分讶异地望著慎王府的扁额。
慎勤就是二皇子,也就是前些日子被册封为慎王爷的二皇子!
‘算了,管他的!无论他是何许人,都不可能让他买我一夜。“
一想到自身的清白,语冰连忙将震惊和害怕抛到一旁。
在敲门求见后,门房并未刁难语冰,迅速地将他领去见总管。
语冰将马车驱到前院后,必恭必敬的跟在总管后面,来到慎勤的书房。
虽然慎勤不比长皇子元狩受宠,可他的府第中仍充满各种珍奇花卉,连书房的、摆设也十分讲究。
慎勤穿著一件簇新的素底锦袍,提著毛笔不知在写些什么,语冰刚进门时他仍认真地写字。
慎勤并未抬头望向语冰,总管也没招呼语冰坐著,他就这么地被冷落了。
“我打扰到你了吗?”语冰的声音闷闷的,访若在不满些什么,或许是因为慎勤没有理会他,令他有些失望。
“如果你不是来退还金子,那就不算打扰;如果你来是为了要我打消念头,那么……是的,你打扰到我了。”慎勤笑了笑。
语毕,慎勤将墨迹未乾的纸张移至另一张桌上。
语冰这才瞧清楚,纸上写的并不全是字,那是一幅山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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