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看大夫了。「我种好了!不错吧!」昝贤冗不甚在意地开怀笑著。面对这片虽然单调却倾注了自己许多心血的小田院,他甚至有种会永远呆在这里的感觉。
「很好。」饶是凤凰也察觉到了昝贤冗对这里的热爱,「这里很恬静。」凤凰说出了自身的感受,他并不想隐瞒这种感觉。昝贤冗拍拍他一副你是识货的人,说道:「嘿嘿,我们是心照不宣。」
凤凰是除了昝贤冗父子二人以外唯一一个来到小田院的陌生人,而且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还是个有心人,昝贤冗高兴自然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内的事了。
凤凰一眼望去,虽然花色颇多,个个争奇斗豔,但只有那个害羞地不肯展开的紫色最为突出,昝贤冗说:「它可是这里唯一一盆紫色的哦──」话语里,竟然有著难以名状的骄傲和自豪。
「嗯,很美──」凤凰说著,比那时要美上许多,却比不上身边的人娇豔。
「对了对了,你这麽一说我还就想起来了,我昨天不是说好要陪你去做几套衣裳的麽,刚好现在有些时间。你说怎样?」昝贤冗就像是对待一个多年的老朋友,既无疏远也轻松自在地问著。
面对这样的昝贤冗,即使不是凤凰,绝大部分人也不会拒绝的,这也正是昝贤冗的魅力之处。「好。」凤凰点头应声。只要有心爱人在,无论在哪里还不都是一样的麽?天涯和咫尺又有何区别?
未时刚过一半,两人就随兴地找了家衣料店,可刚一进门,昝贤冗就觉得奇怪,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他的或者凤凰或者是他们两人的到来而鸦雀无声,也就那麽一晃而过的错觉後,人们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这不是昝老板麽,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不知有什麽可以效劳的吗?」原本忙著招呼客人的衣店老板抛弃了其他人,恭维地笑著。昝贤冗一进门除了感觉到奇怪外,他还注意到了一幅漂亮的牡丹刺绣,他笑说:「老板,你这店里的刺绣可真是好生漂亮。」昝贤冗不假辞色地赞美著。
与之相反的有那麽一部分人,明明心里觉得好的不得了,嘴就像腐烂似的,怎麽也不肯将赞美之词说出口,似乎那种人天生就跟赞美无缘,其实有时候,多赞美赞美,未必是一件坏事。就算没有什麽好处,至少对自己也不坏,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