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去了。「我留几天就要走了。」说著,皱起了眉毛,显得颇是不愿,可是他必须这麽做。「这麽快?」凤凰一点也不惊讶,梧桐总是能找到自己,自己却鲜少能觅得著他。
「恩。所以昝贤冗的事我也帮不了多少,总之还是看天命吧,毕竟有些是强求不得的。」凤凰看向了梧桐。梧桐当然知道里面充斥的讥诮。是,他是得承认凤凰确实做到了,可同时他也付出了代价。既然都已经为了老子付出了,为何还得为毫无关系的儿子付出,难道真的要庇护他们生生世世吗:「难道你真的要等到一无所有的时候才肯放手吗?为了一个人就够了,附带的那些还是算了吧。」
梧桐跪坐在凤凰的身前,右手抚摸著那张英俊的能让任何人都沈沦的脸,心里的五味杂陈,只能靠著轻柔的抚摸,温柔的眼神来表达,即使对方无法接收或者无法感受到他也不悔,毕竟都是几百年的朋友了,就算说是兄弟也不为过。
凤凰按住在自己脸上游曳的手,他懂他的好意,只是有些事说沈就沈的:「你知道我的回答,既然今世无法放手,惟有此生湮灭,等待来世才能遗忘一切。到那时我也心甘情愿了,追逐了几百年也该歇一歇了。」
梧桐苦笑了几下,更加用心地去看著凤凰:「你我不能同生,但必共亡。我是真正的消失,没有轮回。而你,是生生不灭,凤凰会浴火重生……只是可惜我看不到你释怀的那一天了。」
就这样,他们维持著这个动作,呆了一夜。二者异梦,心不照也不宣。
☆、17
篇二(17)
其实就是连昝贤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这一觉会睡得这麽死、这麽久,因为当他醒来之时,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提著衣摆急匆匆地下著楼,心想著说不定已经有凌珏的消息了。一想到後半夜做的好梦,昝贤冗就愈加痛苦。梦里依旧是原来的家,小田院里开满了自己种的植物,凌珏坐在自己的腿上说:「爹,凌珏好喜欢你。」儿子的音容还在脑海里闪现,叫他怎麽不痛苦?
「怎麽样?有没有什麽进展?」昝贤冗站著问他们,只是那满满的希望又再一次的熄灭,「真的一点点线索也没有吗?」这次只有梁掌柜摇头。昝贤冗像一棵失去雨露的草,就这麽蔫了下去。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麽,说道:「不能就这麽坐以待毙下去了,我自己亲自去找!」他就这麽风风火火地冲出门口,凤凰就一把拉住了他,将他拽回了店里,按在了椅子上,「我去。」
「你们有头绪麽?」沈默了许久的梧桐发了话,仅是只言片语却戳中了所有人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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