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览无余。
纱被淫水一浸就透,它自身带有的些微硬度摩擦皮肤无伤大雅,但被舌头故意贴着肉缝刮蹭,很快就磨得殷红。
阴蒂凸起,穴肉包裹的功能开始减弱。陆沉看到往日被他最后干得一碰就抖的穴口,此时正殷切地张合。
女孩子呜咽的声音清晰娇嫩,腿根绷得紧,扇一下就会听话的放松,陆沉按住膝弯,埋入腿间,舔得很……专注。
湿润的、摩擦力几近于无的软肉,含在口中与食物无异。
水有点太多了,吞咽的声音因此格外明显,陆沉听到掺杂其中的,来自你的隐约啜泣声。
开始哭了。
他心满意足地想。
他很用心地把鼓胀充血的珍珠从肉褶中舔出来,含吮,频率和力气依照你能承受的极限,而后慢慢突破这个极限。
陆沉一直记着先前,他提出要舔的想法时,你那不情愿的态度。
在你用哭腔叫他一些淫乱不堪的称呼的时候,陆沉敛下眉眼,咬住了最汁水淋漓的部分。
最娇嫩的泉眼。
为什么不愿意?
明明他可以把你舔得很爽,只有他能让你在床上骚成这副样子。
怕那种潮水一样吞没理智的快感,怕得想躲,但手还是乖乖抱着膝弯,边哭着说不要,边期期艾艾用脚跟蹭他的后背。
陆沉冷静地看着你泄身,水一股股安静地涌出来,床单上的深色逐渐扩大,像是失禁。
鸡巴已经很硬了,但他还没有那么急迫地埋进来的想法。
看你因为非传统性交的方式,迎来比性交还要激烈的高潮,带来的心理愉悦好像并不比生理上的差。
只用嘴就能把你弄成这幅样子了……
今天看来真的与贝类有缘,陆沉摩挲着你小腹处裙子上缝嵌的珍珠,指腹湿润,因为刚从你的臀瓣离开。
“这样算不算操你?”他问,笑意被欲望的拉扯替代,压迫感无所遁形。
你想要捂住脸,被陆沉强硬地捏住手腕拿开。男人起身覆上来,鼻尖有晶亮的水迹,他盯着你,等待你的答案。
“宝贝,我想听你的回答,”陆沉湿润的嘴唇咬住你的耳垂:“你觉得……这样,算不算是在操你?”
你几乎闻到自己体液的味道,甜腻一如你现在的声音。
“算…算的,呜呜……”你羞得眼睛再度变湿,羞耻的泪水,像强制高潮之后的失禁一样让人感到兴奋的难堪。
已经被他操过一次了。用嘴。
陆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眉眼舒展,湿润如同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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