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选择直接让你坐在他的身上,自己去蹭高高支起的帐篷。
那东西的热度和硬度比起手揉,带来的快感和兴奋要直白多了。
“像在被你操……”你红着脸看他。
“是吗?我以为…这是事实。”
陆沉笑笑,用力往上挺了一下。
在鸡巴隔着西裤,粉色内裤以及那层欲盖弥彰的护垫,精准卡进肉缝里的时候,男人也撩起你的衣服,埋头下去,张口裹住用力吮吸。
他揉胸的动作有些凶,你知道他肯定也憋得难受。那些平时一天就要射几次的精液全攒在一起,你已经预料得到等生理期过去,要被他按着操成什么样。
舔胸加剧了快感,你一次次抬腰,隔着内裤和护垫,任凭那根棍子一样粗长的大家伙跃跃欲试地反复撞上豆豆。
这和被操也几乎没什么区别了。
糖水一样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你僵着身体哆嗦,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含含糊糊又呜咽叫着他爸爸,要他进来止痒。
而陆沉面色平淡,唇齿微微离开乳尖,垂眼专注地盯着饱满的阴阜。
显然你已经被弄得满心满眼只想挨操,简单泄了一次,却能舒服地像被久违满足的痴女。
但他仍需要在此时保持理智,通过内裤的颜色判断血到底有没有流出来。
“乖,忍耐一下,”陆沉开口,试图问你:“有感觉流血吗?”
你只觉得痒。
胆子因为饥渴变得很大。
“你是血族,你会察觉不到吗?”你缠紧他的身体:“应该流出来就会知道吧……可是我来例假你也不躲,为什么?”
陆沉安静下来。
你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话。
这相当于一个大鸡腿每天在你身边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还不知死活地问你鸡肉不香吗麦门不够伟大吗,可你不吃,为什么?
如果是你,你可能会立刻抓起鸡腿,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的胃,鸡腿真的好吃,麦门光辉永存。
这个念头蹦出的下一秒,陆沉就捏住了你的后脖颈。
呼吸近在咫尺,他偏着头,安静地用呼吸感受你颈侧动脉的跳动。
“你真的要在这种时候提醒我,我是个血族的事实吗?”陆沉的嗓音喑哑。
他没让你那些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存在太久。
“我不会对那有反应,”陆沉用像是在情欲里浸泡过的声音向你温和地说明:“就算你要我当面帮你清理,我也不会产生进食的渴求。”
本能感到危险,你在轻微地发抖。高潮的余韵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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