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得用力且深入,你几乎找不到说话的机会,过了很久才喘息着开口:“唔……剪掉吧,等回去了就剪掉,或者,现在?…别……我想让你帮我剪……”
“这么相信我吗?”他轻轻笑,缓慢蹭着你的额头。
“多留下一些可以回忆的片段,总是好的。”
你闭上眼,开始用手回应他的引导,指尖发颤嗓音也发颤:“陆沉…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真正的休整在长夜里发生。
陆沉撑着头,垂眼看着昏暗灯光下,你如何在他的手上下一场小雨。那种腥甜的气味有如惊蛰,惹人意动,诱引本能。
地面时代时,人们把这个过程叫做“云雨”。
好礼貌文雅的词汇,几乎难以第一时间通过它联想到“性交”、“交媾”、“做爱”这样的同义词。
但它又相当写实,因为他正如此真实直接地感受着你的温热和湿润。
陆沉低低叹气,抽出手,借着指肚上的润滑,轻柔地抚摸你尾椎骨的位置。
人类尾巴退化的遗留产物。这么三四块小骨头,从前应该长有一个毛茸蓬松的尾巴。
从前世代至今也不过百年,人们却已经可以通过使用各种生物义体来满足性交时自我癖好的需求。
希望的另一面是绝望,振奋的另一面是消沉。
在大群体力争存活的可能之时,不能、也不可能阻止人们在欲望里释放眼泪。
陆沉缓声要你再上来一点儿。
在向他求欢的时候,你这里会不自觉张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向他掀起了尾巴。
本来只是想拥眠度过今夜而已,但你却在沉入梦乡后,被陆沉缓慢撞醒。
绞得太紧,因此觉得酸麻,你努力放松,但仍被埋入身体里的东西撑得哽咽啜泣。
眼泪被呻吟吞进去,你努力合拢双臂,任由陆沉反复将你撞碎又拼凑在一起。
“好乖,”他低低笑,用这个姿势把你弄出满腿心的水,才起身要你坐到他身上。
“喜欢传教士体位吗?”
陆沉问得很直白,也很严谨,摩挲着你的下巴要听答案:“不要躲……告诉我。”
身上的女孩头发紧贴着身体,潮红的脸让人心软。
陆沉简单擦了擦,再度把你按下来,缓缓将自己送进去。
动作逐渐变快,你根本没法好好坐在他身上,这连骑马都不如,更像是被骑。混乱肮脏的话在前半夜说了个干净,因此现在只是含糊着求他。
陆沉的伤口此时已经不见出血,你心下很是松了口气,想到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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